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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名騎兵齊刷刷的掣出了戰刀,左手都輕輕的整了整掛在戰馬脖頸左側的小盾牌,將其握在了手中,雙腿發力,一夾馬腹,口中跟著大喊道:&ldo;有我無敵,鐵騎無敵----殺!&rdo;
梁山眾多兵馬中,如果說水軍是梁山的命脈,步兵就是梁山稱王稱霸的後盾,而騎兵,則是梁山的尖刀。秦風一直重視騎兵的建設,即使到了滄州,他也沒有改變這個習慣。區區三十騎,散發出來的氣勢,比起大宋百來名騎兵散發出來的氣勢還要來得猛烈。
遼國的校尉見了這夥騎兵這般氣勢,不禁吃了一驚。他心中的膽氣一下子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兵為將之膽,將為兵之魂。將已無膽,兵自然也就怯了。兩軍相交,就如同兩股灼熱的洪流,碰撞到一處。或許這麼說有些不對,應該是一方面是灼熱的洪流,另一方面,則是溫水。
劉唐的嘴角帶著意思獰笑,手中的鋼刀輕輕調整了位置,另一隻手則握緊了盾牌,他作為鋒鏑,最先沖入了敵人的陣營。他知道,滄州軍的第一戰,將由自己來掀起。
第一卷 巍巍大宋 第四十六章 何惜百死報家國(一)
滄州騎兵的刀並不鋒利,雖然刀身打磨得異常明亮,就如同鏡子一般,但刀刃並不鋒利,甚至可以用鈍器來形容。秦風也很無奈,他當然希望能叫刀鋒磨得如同紙一樣薄,可如果那樣的話,一旦到了戰時,滄州兵馬的軍費,將是大宋普通士兵的三到五倍,甚至可能更多。
刀刃薄而刃鋒利,在徵戰中固然無往不利,但極易捲刃,一場大戰下來,怕就得換一次刀。便是大宋再富庶,秦風再會斂財,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何況滄州軍中還有一個童貰呢,他若是發現滄州兵馬如此富庶,少不得狠狠的刮上一筆。
秦風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他經不起這樣的消耗。所以他騎兵的戰刀雖然和陌刀相似,但遠沒有陌刀鋒利。至於陌刀後期在某個國家流行,那是因為那裡資源太過貧乏,雙方士兵沒有資格穿戴鐵甲,因此刀鋒磨損捲刃不利的緣故罷了。
兩股潮水碰撞到一處,似乎發出一聲巨響。劉唐長刀橫放,突然向上揮起,身子則微微一側,避開了他對面遼人的一刀。戰馬巨大的衝擊力,使得戰刀將對方那員兵將撞成了兩片。巨大的力量,即使以劉唐的本事,也不禁一震。
緊跟在後面的一名騎兵發出一聲怪叫,手中的彎刀從下望上反撩過來,這遼兵相貌兇惡,身材高大,一看就是孔武有力之人。劉唐見了,也不禁吃了一驚,不敢輕視,手中戰刀一揮,居然後發先至,只一下,將對方腦袋砍成了兩片。遼兵既死,手上的刀自然沒了力氣,整個人都跌落下去。
劉唐的戰刀不夠鋒利,一時間竟然嵌在了那遼人的骨頭裡。急切間哪裡抽得出來。他知此時猶豫不得,急忙鬆手,握住了小盾。向旁邊一名遼兵重重的砸了過去,反手搶過對方的兵器。這場戰爭的人數並不多,一共還不曾超過八十人,雙方交馬而過,滄州兵馬不過折損了騎,反觀遼人,倒折了二十餘騎。
劉唐一人斬殺三人,鎧甲上滿是鮮血。他瞪著雙眼,看著對面的敵人,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將士,原本火熱的心也冷卻了下來。雖然自己方才佔了便宜,但自己地人還是太少了,身邊兵將,無不帶傷,若非這夥遼人委實太過不濟。膽子如鼠,怕是這次交鋒,自己已經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知道此時猶豫不得,暴雷也似地發聲喊,復又衝殺起來。遼人雖然喪膽。卻也知道此時猶豫不得,雙方復又相交,遼人又折損了二十餘騎,剩下的五六騎飛也似的向著大隊人馬去了。
劉唐收住坐騎,反觀自己手下。只有二十一騎。一個個周身儘是鮮血,有自己地。也有別人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兩道傷口,方才一場拼鬥,委實太過兇險。他輕輕的擦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