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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最近有破案故事嗎?埃爾維拉?&rdo;佩妮問。

&ldo;一個也沒有。&rdo;埃爾維拉無奈地承認。

&ldo;你有沒有看電視，有沒有看桑&iddot;莫蘭德綁架自己親生孩子的新聞?我一直守在電視機旁邊呢。&rdo;

埃爾維無意跟多嘴的佩妮討論桑&iddot;莫蘭德的事，也沒提她對桑的情況很熟悉。&ldo;真是一齣悲劇。&rdo;她小心地說。

&ldo;我也這麼認為，&rdo;佩妮同意她的觀點，&ldo;不過，下週我見到你的時候有個有趣的故事要告訴你。我原以為我馬上就要偵破一起販毒案，或者是類似的罪案，結果只是空歡喜一場。唉，我想我是不能像你一樣寫一本偵探小說了。對了，我有沒有跟你說過，&l;一鳴驚人&r;這個書名特別好?&rdo;

你見面就提這事，埃爾維拉寬容地想，但她只是說：&ldo;我對這個書名也挺滿意的，覺得它能吸引讀者。&rdo;

&ldo;要是你聽了我講那起被我空想出來的犯罪，肯定得樂壞。我在鎮裡最好的朋友叫瑞貝卡&iddot;舒瓦茲。她是個房地產經紀人。&rdo;

埃爾維拉知道要結束通話佩妮的電話而又不顯得突兀是不可能的。於是她拿著電話穿過宴會廳，到威利落座的太空椅那兒，威利正在填報紙上的填字遊戲，她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抬起頭，她用嘴型告訴他是&ldo;佩妮&iddot;哈默爾的電話&rdo;。威利點點頭，走到公寓的前門，然後進入走廊。

&ldo;是這樣的，瑞貝卡把我家附近的一棟房子租給一個年輕的女人，我到時告訴你為什麼我覺得她這人怪怪的。&rdo;

威利按響門鈴，一直按著，直到電話那頭的佩妮聽見。

&ldo;佩妮，我真不想打斷你，但門鈴響了，威利又不在家。我真高興下週二就能見到你。再見，親愛的。&rdo;

&ldo;我不想撒謊，&rdo;埃爾維拉對威利說，&ldo;但是我擔心桑，沒心情聽佩妮的長篇故事，而且說你不在家也不算撒謊吧，你本來就在門外面。&rdo;

&ldo;埃爾維拉，&rdo;威利笑著說，&ldo;我以前就說過，現在再說一遍，你不做律師真是屈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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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點，託比&iddot;格里森從下東區那間&ldo;又便宜又舒服&rdo;的汽車旅館結帳退房，他現在去42號街，從那裡乘巴士去拉瓜迪亞機場。下午5點的飛機，但是他必須離開那個房間，他不想再待在那裡。

天氣很冷，但晴朗。以前，託比喜歡在這樣的天氣裡長時間地散步。當然，自從他開始化療後情況就不一樣了。化療讓他元氣大傷，現在他想如果化療是讓他擺脫痛苦，這樣治療的結果還真是荒謬，如此下去不知道有沒有意義。

也許醫生該給我一些藥丸什麼的，這樣就不會這麼累。託比步履艱難地走在b大道的時候想。他瞥了一眼帆布包，確保自己沒忘記拿。包裡的馬尼拉低檔案袋裡裝著格洛瑞的照片。這些照片是她失蹤之前寄給他的。

他還一直帶著格洛瑞半年前寄給他的明信片，疊放在錢包裡。這張明信片讓他覺得她在身邊。

那個叫巴特萊&iddot;朗奇的不是善茬兒，一眼就能看出來。沒錯，他的那身行頭就連傻瓜都看得出價格不菲。相貌不錯，但鼻子太窄，嘴唇太薄，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l;

巴特萊&iddot;朗奇的臉整過容，託比想，一看就知道。他的頭髮太長，雖然跟那些搖滾明星的不一樣，他頭髮是天生蓬鬆，但長成那樣還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