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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三鳳想出劍,但打了個踉蹌幾乎栽倒。
兩名猛漢浴血苦戰,自顧不暇。
冷一凡猛一挫牙,急中生智,撩起衣襟,準備撕下內衫在擺用來蒙面,就當他撩衣之際,一隻手突然伸到面前。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身形本能地疾退,但他忘了容身之地只不過是鬥櫥遮擋的一個小小角落,僅可容一個人轉側而已。
這一退結結實實地撞在牆上,同一時問,臉已抬起,呼吸又是一窒,擠在窄縫裡伸手的竟然是房二少爺,不,應該說是江湖秘客,他與賈依人離開是假的,原來還隱伏在現場。
“是你……”一時之間他不知該說什麼。
“快戴上!”江湖秘客伸出的手晃了晃。
“這……”
“面具。”
冷一凡這才發現江湖秘客手指頭拈著一個薄膜樣的東西,立即恍語是一張面具,想不到江湖秘客竟然知道了自己的意圖。
手接過,套上臉,抹平,他不知道變成了什麼形象,反正不再是應無敵就是。
從窗欞外望,院子裡的情況已完全改觀。
許一劍已經起身,反扭著不見紅的手臂,蒙面老者的劍已收回,做出問話的姿勢。
駕車人已迫到米三鳳的正面三尺之地。
米三鳳左手託著右手,顯然已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兩名猛漢已躺倒地面。
冷一凡有一肚子的疑問要向江湖秘客求證,但此刻他已沒有說半句話的時間,江湖秘客甫一退開,他立即從隙縫擠了出去。
“什麼人?”
由於角度的關係,冷一凡的身影才閃現門邊,便已被駕車人發現,立即喝問出聲。
喝問之聲才落,冷一凡已到了駕車人身側,快,簡直快得像幽靈鬼魅。
場中人的目光全掃了過來,他們看到的是個薑黃臉的帶病漢子。
駕車人抽身暴退,揚手就待揮鞭,但冷一凡的行動更快,如影附形,連鞘劍疾點,正點上駕車人的肘邊麻穴,“啊!”地一聲,長鞭脫手掉地。
正面相對,冷一凡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孔,只一瞬,他認出駕車人赫然就是曾經跟他見過一次面的姓荊的老者。
“毒龍”荊經,米三鳳早已喝破他的來歷,鄺師爺稱他荊老,想不到許一劍跟他們是一路的。
當然,這些意念的發生也只是一瞬。
兩個原先與兩名猛漢交手的蒙面人雙雙撲了過來。
冷一凡知道不能有任何猶豫,否則形勢就會改變,長劍出鞘,切出,姓荊的,一個快旋,但冷一凡施展的是金劍手曲君平當初贈傳的布片劍法,厲辣得駭人聽聞,姓荊的老者反應再快也無法倖免。
“嗤!”地一聲,皮襖被切開,由於是旋身的關係,切中的部位是背脊,尺長的口子,鮮血立即浸染了白毛,紅白對比,極是刺目。
回劍,兩名蒙面人正好撲到,寒芒暴閃,兩名蒙面人未及出招,慘哼聲中,雙雙倒退,腳下留了牛截斷臂和手掌大一塊頭皮。
是冷一凡無意濫殺,否則此刻是三條命了帳。
米玉鳳已經呆了,她完全不明這面帶病容的高手是何所自來,本來已是不堪設想的局面,想不到發生了奇蹟,簡直的令人不敢相信。
情況發生的突然,情勢的變化也極短暫。
冷一凡最大的目標是蒙面老者。他能傷得了不見紅,顯見是一個相當了不起的人物,說不定他便是鄺師爺一方操縱的人。
而最先找上自己談買賣的是鄺師爺,雖然情勢的發展並不如自己的預期,但謎底非揭穿不可。
一個側閃,到了蒙面老者的身前。
蒙面老者改變了一下站立的姿勢,是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