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朝中榜天下知(第2/4 頁)
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如今已到而立之年,對他這個父親卻沒有任何助力,讓他不得不把希望全部寄託到次子何柏犀的身上。
銘軒帝在幾篇策論之中很是舉棋不定了一會兒,最後到底在太子的美言誇讚之下硃筆一揮,欽定了濱州的肖夏泉為狀元,汴梁亞元虞晚苼為榜眼,兵部尚書嚴忠平之孫嚴敏淳為探花郎。
其餘二甲並三甲進士交由太子並幾位大臣議定,當日便擬定聖旨、謄抄榜書,落印,即日張貼出來以昭告天下。
何丞相與眾人向銘軒帝跪拜,口中恭賀皇上聖明,心中洋洋自得:你嚴忠平不是自詡忠君愛國嗎?如今你兒子以狀元之才屈居探花之位,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十年苦讀無人問,一朝中榜天下知。
鑼鼓聲一直敲到知了巷虞太醫家門口,喜得段氏不住地笑,早早命人買了文房四寶,去錢莊兌了一籮筐的銅錢,讓小廝派發給前來恭賀的街坊四鄰,鞭炮一直響到天擦黑,那地上的鞭炮紅紙都積了一寸厚。
過幾日便是新科進士簪花遊街的日子。新科狀元肖夏泉,濱州人士,今年已年逾二十五,是一甲三進士中年紀最大的,聽聞已經有了家眷,故而最受歡迎的當屬榜眼虞晚苼和探花郎嚴敏淳,此二人皆未婚配,成了汴梁城內各官宦之家榜下捉婿的熱門搶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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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苼被那些荷包砸得都有些掛不住麵皮,在大姑娘小媳婦的熱切的眼光中臉紅到了耳後根,倒是探花郎嚴敏淳,正襟危坐於駿馬之上,一副不卑不亢面帶微笑波瀾不驚的樣子,讓虞晚苼暗暗佩服。見大家都如此泰然自若,虞晚苼便也定了定臉,接受著眾人的觀賞與讚美。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肖夏泉此人風度翩翩,滿身東南部人身上帶著的那種富貴氣息,舉手投足間帶著些養尊處優、寵辱不驚之態,又比榜眼和探花郎多了一些青年人的閱歷,自然更加成熟。
嚴敏淳濃眉方臉,一副剛直不阿、正氣凜然的樣子,只要見過兵部尚書嚴忠平的人都會說,這父子倆真是一脈相承。
在眾位夫人小姐眼中,自然虞晚苼是生得最好看了。
他長得極像段氏,一張白淨的鵝蛋臉上生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鼻子如刀削斧鑿一般立體挺拔,下頜線卻於剛勁中不失柔和,渾身上下帶著醫藥世家那種淡然柔和的書生氣,一看就是經年淫浸於書卷典籍中的謙謙君子。
虞晚萊自然是家中最好看的那一個,自古以來都是排行老二的是家中的顏值頂峰嘛。不然怎麼如此遭人惦記?
惦記過虞晚萊的人此刻被綁在太子面前,屁滾尿流地望著太子手中閃著寒光的長劍,整個人已經軟倒在腳地上,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
鄭晏舒驚恐地瞪大雙眼,好不容易把自己支楞起來,不住地給太子磕著頭:“殿下,殿下息怒啊殿下!我那日也是著了人的道,早就被打暈了,根本不可能成事啊殿下!”
他連哭帶嚎:“何況,何況我真的只喜歡女人啊殿下,借我十個熊心豹子膽我都不敢對殿下您不敬,殿下您相信我嗚嗚嗚嗚……”
“你閉嘴!”鄭承恩兩眼噴火,劍尖已經到了鄭晏舒的鼻尖上。“你說沒有?孤為何——孤的後庭可是難受了好幾日!你這雜碎!孤要剁了你餵狗!”
鄭晏舒不停地往後挪,邊挪邊突然大叫:“殿下!慢著殿下!我知道是誰,我知道是誰,肯定是那小子暗算了咱們!”
太子喘著粗氣,因鄭晏舒滿地打滾地躲避讓他一劍劈空,他停下來惡狠狠地盯著地上那人。
鄭晏舒立刻調整著身體跪好:“定是那虞晚萊,我後來命人查過了,我明明綁了他丟在那柴房,結果等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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