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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山主，我想一試。&rdo;葉望春看著呂青衫的眼睛。

呂青衫也看著葉望春，&ldo;望春，你不像你了。&rdo;

&ldo;山主，我……&rdo;葉望春沒有說下去，他無法在亦師亦父的呂青衫面前說謊。

&ldo;我知道你與一羽情誼深厚，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把私情放在一邊。&rdo;呂青衫沉聲道，&ldo;天魔肆虐，不知多少人要殞命。你不能把私情，看得比人命還要重要。&rdo;

&ldo;別人的性命是性命，難道阿羽的性命就不是性命嗎?&rdo;葉望春紅了眼眶。

&ldo;一條人命，與無數條人命相比，當然是後者比較重。&rdo;呂青衫頓了頓，&ldo;一羽是我的弟子，難道我的心就不痛嗎?&rdo;

葉望春閉上眼睛又睜開，&ldo;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或許這世上還有其他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rdo;

&ldo;來不及了。&rdo;呂青衫眼眸深沉，&ldo;找到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何況讓天魔多存在一天，便要多死無數人。&rdo;

葉望春低聲道：&ldo;可是這世上只有一個林一羽。&rdo;

&ldo;一羽對於你來說獨一無二，其他人對於某個人來說也可能是獨一無二的。&rdo;呂青衫嘆了口氣，&ldo;我向來看重你，便是因為你無私無己。但是今天的你，讓我失望了。這樣的你，如何執掌蒼玄書院呢?&rdo;

葉望春低下了頭，&ldo;對不起，山主。&rdo;

&ldo;你好好想想吧。&rdo;呂青衫揮了揮手。

&ldo;是，山主。&rdo;說完，葉望春出了房間。

林一羽站在房間之外，剛好遇到葉望春。

&ldo;師弟。&rdo;葉望春澀聲道。

&ldo;師兄。&rdo;林一羽笑了笑，卻沒有歡愉的意味。

葉望春看了看四周，不時有人路過，不是一個方便說話的地方。他說：&ldo;我們去你房間說話吧。&rdo;

&ldo;好。&rdo;林一羽帶葉望春去了自己的房間。

林一羽的房間十分簡樸，顏色素雅。房中的小器物，多是葉望春送給他的。

&ldo;師兄你坐。&rdo;林一羽給葉望春倒了一杯茶。

葉望春握住了林一羽的手，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跟林一羽說，我們走吧，不管天魔，不管修真界，不管蒼玄書院，去一個他們兩人能自由自在生活的地方。可是，他的腦海中浮現了呂青衫失望的眼神。

林一羽察覺到了葉望春的不對勁，問：&ldo;師兄，你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葉望春強笑道。

林一羽沉默了一會，開口道：&ldo;是不是因為魔劍的事?&rdo;

&ldo;……是。&rdo;葉望春點頭。

&ldo;生死有命，師兄不必太過放在心上。&rdo;林一羽勸慰道。

&ldo;是啊，生死有命。&rdo;葉望春喝了一口茶，滿口苦澀。

林一羽開始整理東西，其實他並不是非要這個時候整理，只是想背對著葉望春而已。他一邊整理一邊說：&ldo;師兄，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rdo;

&ldo;什麼事?&rdo;葉望春問。

&ldo;你答應了我再說。&rdo;林一羽把書放回書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