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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是歷史感。
國是一個移民國家,歷史只有短短的兩百多年,華國不是, 它有五千年的歷史,所以哪怕是在華國最繁華熱鬧的城市,都有濃濃的無法抹去的歷史感。
而在這股歷史感下是人民的生活狀態,在這裡衛斯理看到了和國完全相反的東西。
安定、祥和。
衛斯理一路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當他的心態轉變,用另一種眼光看待這裡,就會發現以前忽略的很多東西。
他幾乎是略有些興奮地回頭對陳普說 :「我想這一趟來華國是個正確的決定,我又有了新的靈感了,關於戰爭,關於和平。」
他的尾音漸漸消沉下去,眯了眯眼,似乎看到了他所想像出的東西。
陳普透過這些天的瞭解,算是知道這位大導演的怪癖了,想法總是像韭菜一樣一茬一茬地冒出來,見怪不怪了。
待將車開到咖啡廳附近停下,陳普下車,帶衛斯理走進咖啡廳。
咖啡廳的僻靜角落拐角處,挨著牆壁的地方,這一桌比較隱秘,陳普將衛斯理帶到桌子旁邊,對面已經坐了個人了。
衛斯理抬眸望去,那個熟悉年輕的亞洲女孩兒正坐在對面,觸及到他的視線,緩緩抬眸看了他一眼,主動站起身,禮貌地說 :「衛斯理導演你好,我是明箏。」
「你好。」衛斯理用英語跟她打招呼,他看著明箏的目光充滿了打量、審視 :「我研究了很多你的影片,說實話裡面關於表演的並不多。」
衛斯理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明箏實在不是一個「敬業」的演員,她真正的表演影片只有那個十三的小角色,出演的電影還沒上映。
可她實在是一個轉化率很高的的演員,演出的每一個角色都是有收穫的。
不等明箏說話,衛斯理就爽朗地笑了 :「但我卻在每一次瞭解中堅定,你就是我想要的演員,你太適合戰爭片了,看到你,我幾乎都快要想像出硝煙與戰火了。」
衛斯理從明箏身上看到了堅定、勇氣、無畏種種良好的品質,她就像是一朵在廢墟里開出的花,很難想像她是怎麼紮根進地面,並且在戰火中生存下來的。
「我很榮幸。」明箏笑了笑,又問 :「衛斯理導演,你對這部戰爭片有什麼想法,可以具體跟我說說嗎?」
她將陳普發給她的電影雛形看了,是一部講述一個攝影師因為取材前往了正在發生戰亂的地區,記錄下戰爭下人們的生活,而她也被士兵們誤認為是那個戰亂國家的人,被當做俘虜扣押。
作為俘虜待遇肯定不會好,在那樣生活水平落後,女人地位低下的地方,她與其他俘虜生活在同一個地方,作為一名俘虜的時間長達三年,直到俘虜的國家打了勝戰,國家和國家之間進行調解。
她長達三年的呼聲和蒼白的解釋得到了正視,她被送回了自己的國家。
她將照相機記錄下的東西偷偷留下,在她回國後也帶回了這些東西,照片被她公諸於眾。
士兵們對待俘虜的姿態,戰爭帶來的傷害,殘忍、血腥,平鋪直敘地展露在觀眾的眼前。
當影片中的世界為那個國家的殘忍做法感到憤怒,反對戰爭反對侵略時,現實世界的觀眾也一定不會喜歡這種太過沉重血腥的畫面。
這註定是一部討好不了觀眾的電影。
不是說它的立意有什麼問題,而是相同的電影選擇下,一部宛如記錄片般的沉重,一部單純搞笑的商業片,觀眾毫無疑問會選擇後一部。
這部電影拍出來只能拿來沖獎,票房是不用想了,甚至能不能上映都是問題。
電影中涉及到的侵略會不會被當做對映?主角是什麼人種,發生戰亂的國家是哪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