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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個厚顏無恥之徒!
這黑燈瞎火,她要真自己去拿了,怕是才真正上了她的當!
苑隨雖有些困勁兒,但卻並沒有睡著,倒是風卿竹在暗牢裡受了這麼久的苦,不多時便沉沉睡去了。
苑隨聽著對方的呼吸聲漸漸平緩,這才又慢慢翻了個身回來,繼而又有些煩悶的坐起了身。
這風卿竹明明警惕得不得了,生怕她佔著她什麼便宜,這會兒卻又能在她這裡睡得這般毫無防備,大概是真的累極了。
隔天日上三竿,風卿竹悠悠醒轉時,殿裡早已沒了苑隨的影子。
桌子上放著熱騰的早餐,守在殿門外的下人們竊竊私語,笑聲裡,風卿竹總能時不時聽見自己的名字。
不用猜也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麼。
風卿竹深吸一口氣,只當什麼也沒聽見。
不過聽到殿內傳來響動,那些下人當即便意識到了什麼,立馬恢復了常態。其中一個女子隨後走了進來,停在風卿竹的跟前沒幾分誠意的福了福身。
「姑娘醒了。」她雖是和風卿竹說話,卻並不在意對方是否應聲回答,便繼續兀自說道:「護法大人有令,姑娘用完早膳後,便去花園見她。」
這女人又搞什麼鬼?
魔域裡鮮少有什麼植被,更別說這寒冬臘月裡,所以哪怕是所謂的花園裡,也光禿禿的和其他地方沒什麼區別。
出了門寒氣便重了許多,風卿竹衣衫單薄卻始終面不改色。她遠遠就看到鞦韆上盪著的人,積雪還沒有完全消融,苑隨沒來回劃動一次,那碎雪便飛得漫天都是。
直到見著風卿竹了,才消停下來,「我還以為你見我不在,會直接逃跑呢。」
風卿竹倒確實想過,不過很快就放棄了,她還不至於那麼蠢。
「你又想幹什麼?」
苑隨沖她勾了勾手指,「走近些。」
風卿竹遲疑不動。
苑隨道:「你還想不想要你的東西了?」
果然還是那香囊好使,一提起風卿竹那冷漠無情的臉上就會平添許多顏色。她當真急切切的走近了幾步,攤手道,「給我。」
苑隨看了一眼那隻玉雕的素手,拿東西的動作倒是沒有,卻是冷不丁將其的一把抓住,順帶將人直接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苑隨的動作很快,所以對於靈力不佳的人來說,根本無暇反應。
眼前一花,再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圈在了懷裡,苑隨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曖|昧的姿勢讓向來克己復禮的風卿竹一陣難堪和羞惱。
「你幹什麼,放開!」
平靜的氛圍也在一瞬間被激烈的打破。
警告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除了能感覺到苑隨摟得更緊了外,對方甚至還騰出了一隻手,摸向了她的臉,靠在她耳邊的語調很是輕浮,「有些乾燥,不過還是挺軟的。」
溫涼的觸感讓苑隨升起了濃濃的牴觸,她幾乎是拼盡了力氣才從對方的手裡掙脫出來,衣服在拉扯中被弄得混亂,她緊了一下衣領,同時不遺餘力的在苑隨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風卿竹怒目瞪著這個滿嘴謊話的登徒浪子,同時也目睹著對方那玩味的臉色在經歷了一聲脆響之後逐漸陰沉。
苑隨的眸子是淺淺的琥珀色,所以一動不動盯著某個人的時候,什麼也不用做就能瞧得人涼到骨子裡,彷彿那地獄而來的活修羅,抬手間就能了結了目標的性命。
便是風卿竹這樣的人也難免呈現出了片刻的驚慌,不過那種情緒轉瞬即逝,說明她對自己方才的舉止並沒有絲毫的後悔。
苑隨從鞦韆上站了起來,周邊的氣壓一下降到了地心,周邊的下人紛紛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惶惶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