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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程鈺被這快節奏的突然「應聘會」給弄懵了,下意識地看向於牧。而對方似乎也沒有一個準確的態度來告訴他,到底應不應該接受。
「你就這麼想經常一兩個月見不著他?給你個機會怎麼都還能瞻前顧後的。」白誠不滿,手指不耐煩地敲著桌子。「論戰鬥力你確實是個弱雞,不過好在腦子還行,和於牧配合也不錯,相互有個照應也沒什麼危險。你現在不是無業嗎?還等什麼呢?再說簽了也不耽誤你賺外快。」
「沒什麼危險?」程鈺下意識地重複道。
「當然,你以為每次行程都能像你這次一樣?」白誠似乎更加不耐煩。「愛簽就簽,不簽拉倒。我還有一大堆事要幹呢。」
「啊我簽,簽。」程鈺下意識地趕緊答應道。
白誠哼了一聲,站起身形走過兩人身邊,拉開辦公室的玻璃門,指著門外:「簽完自己交到人事處去,讓他們教你後邊怎麼弄。行了,沒別的事了,從今天起放你們一週的假,之後給我滾回來上班。現在快走吧,下一個該誰了?」
「老闆,史良的事……」於牧卻在這個時候提起了這件沉重的事。
「他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程鈺沒有錯過白誠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切。「做這一行的自然都有面對死亡的準備,尤其是再加上獸化能力者的身份。」
「您真的……沒事麼?」程鈺小心地問道。他之前從江連的描述中知道,白誠和史良的關係並不一般。
「他本來就沒想過活著回來,所以這五年以來,我也就當他死了。」白誠肅聲道。「他認為自己罪無可赦,所以接下了這任務以自己的性命保公司和獸化能力者平安無虞。他現在做到了,便已沒有遺憾。他都不遺憾,我替他難過,又有什麼意義呢?守好這個公司,便是守好他的心血,這就是我現在能做的,而不是整天哭哭啼啼的,像個廢物一樣。」
「呃……其實如果您想的話,我可以……」程鈺試探性地提出。
「帶他回來見我?當然!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聖母一樣地讓你進公司?」白誠笑了一聲。「於牧,給我看住了他,要是讓他跑了我饒不了你!還有別的問題嗎?沒有就快出去給我騰地兒。」
……
「你們老闆也是個神人啊。」公司走廊,程鈺從自動販賣機裡取出滾落下來的兩瓶汽水,給了於牧一瓶。「我都想問問他的動物形態是什麼了,這能說嗎?」
「當然。」於牧說道。「是鸚鵡。葵花鸚鵡多一點,和其他幾種鸚鵡摻雜著出現。」
「哈,幸虧我進門沒直接一句『你好』,不然你們老闆還不得用資料夾砸死我?」程鈺玩笑道。「怪不得這麼雷厲風行,你知道的,鸚鵡這種鳥脾氣也不算好吶!而且我懷疑你們老闆之前海盜片看多了,所以還有這麼一股子……霸氣還是匪氣啥的存在著。」
說到這裡,程鈺像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突然皺起了眉頭,急對於牧道:「哎喲,壞了,鸚鵡在遭受很大壓力的時候非常容易出現拔自己羽毛等自殘的行為,最好注意著點你們老闆吧,我可不覺得他對於史良的死有剛才自己說得那麼灑脫。」
「類似的情況之前史良出走那次其實就發生過,我們對此都有防範。」於牧輕聲嘆了口氣,看著程鈺出神。
「那我到時候帶史良回來親自給你們老闆做做心理輔導。」程鈺調皮地眨眨眼,隨即又想起什麼。「對了,史良到底做了什麼,讓他覺得自己……」必須以死謝罪。
「你剛才有注意到我們老闆身體有什麼異樣麼?」於牧反問道。
「他左腳褲管底部那一點反光是……假肢?」程鈺回想了一下,憑著腦中對於閃光事物的敏感抓住了重點,隨即大驚。「你是說,史良他……」
「沒錯,在一次月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