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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雪雪不&rdo;
雪雪想不到世事居然如此艱險,聽了友好的女人的話前來,居然會有這麼漂亮的妻子等著自己。
眼睛紅紅的,鼻頭也紅紅的,嘴也紅紅的,濕紅的臉上涔著汗,空氣中都是一股極其誘蛇的味道。
他很想像妻子囑咐的那樣多查多看,要小心周圍突然跳出滿屋子的大漢。
可是阿沅都在哭了,他好心疼,回過神來,手就已經放在妻子衣間了。
瘦了好多,可是仍然很好摸。
阿沅求他了,雪雪本來也要忍耐不住了,聽了那兩句貓兒一樣弱的話,還叫自己名字,他本來就不多的頭腦頓時燃燒殆盡。
要先吻。
貴客的腰帶受了一拽,不自然地隨著旁的衣物跌落下去,兩腿不知何時已經並成一條通體墨黑的冰涼蛇尾,不比先前純潔的雪白,卻也泛著墨玉似的光澤,極其自然地搖曳著托起了榻上人的脊背,做一個承吻的扶背,能叫滿堂生輝的面孔沉溺地垂下去,在宋沅臉頰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濕漉的吻,直到人族按捺不住,輕輕嗚咽一聲,宛若哀鳴,隨後主動將濕膩的手臂搭上了他雪白的後頸,用力吮住了他的唇瓣。
太像,太像了。
人蛇轉而吻向他頸窩,失而復得的珍重吮出泛紅的濕痕。
這習慣也像。
魔族的好藥,不過兼有致幻之能而已。
可在熱潮翻湧的溫存中,宋沅比過往的任何一次都軟弱,只能攀住來犯者寬厚雪白的臂膀,自喉嚨裡滾出一聲痛恨又渴求的哀鳴。
這是玷汙,是屈辱,他居然也得趣,居然也敢想著自己對不住的那個純潔天真的小丈夫。
不忠,不貞,放蕩,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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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我說,雪雪的福氣這不就來了
知識點,蛇用舌頭品嘗氣味(我覺得很。。所以寫了)
第40章
宋沅再怎樣也是堂堂七尺,在此人面前卻顯得嬌小可欺。
藥性使然,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叫他歡愉,又輕車熟路得讓他痛恨,溫存是否存在他並不清楚,只知道身上人的動作比起索求更像是侍候。
一隻手胡亂攀扯到對方臉頰也不知曉,無意間便觸及了兩刃鋒利,卻執意以為是幻覺,心下更是愧疚苦楚。
錯誤的地點和錯誤的人,宋沅難以被纏綿融化,他從不肯放棄反抗,從被衾中驟然抽出的雪白手臂晃了人蛇的眼,轉眼間,一隻雪白的勾刺紮在他胸膛,卻發出金石碰撞的一聲,只能無力地彈開,在帳間彈了幾下,疲軟地躺落在床鋪間了。
雪雪不知他誤認,他正將妻子柔軟的大腿握住抬起,將臉湊過去,只把掙扎的勾起看作是引誘,無底線地投入溫柔鄉,本該是無暇顧及其他的,只是聽見那清脆一聲,隨意瞥了一眼,誰知這一眼就更叫他心軟骨酥,一寸寸去捉宋沅的手,要將他的指縫也佔滿。
他身上的東西褪下來,阿沅都留著呢。
他還以為再相見,阿沅會一邊哭,一邊責罵他,罰他不許親近,罵他是笨蛇,不許進屋,卻沒想到阿沅只是哭,身體變得那麼軟,那麼順從,渾身都泛著紅粉的顏色,卻好像又很害羞似的蜷縮。
他這段時日倒是看了一些名家典籍,例如御夫術之類的,當下想到一句很應景的話。
小別勝新婚。
原來是這樣,人類還真是有智慧,阿沅的確就像新婚一樣害羞,非常可愛,非常動蛇。
雪雪更受了鼓勵,熱切地注視著人族妻子用比之任何猛獸都孱弱的牙齒吮咬自己的胸口,任憑他的指甲去抓撓自己的臂膀和肩背,留下微淺的齒痕和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