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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遲疑,立即向屋外奔去。
議事堂。
頭生兩隻巨大魔角的魔將笑道:&ldo;若是叫殿下吃了藥性,恐怕你我性命不保,若叫隨意一個美人兒吃了藥性,又恐怕殿下看不上,又著惱。&rdo;
&ldo;哈哈哈,還是畢羅將軍聰敏,既是殿下放在心上的美人兒,便叫他成了好事,事後殿下或許非但不怪,還要賞賜於你我呢。&rdo;生著青色面板的魔將高聲笑道。
畢羅搖搖頭,舉杯向一位與人族無異的魔將敬去,笑容在他粗獷的面容上顯得格外可怖:&ldo;說來最該賀的,還是博耶將軍,此次事成,殿下嘗過了交歡的滋味,定會應下婚約,促成與令妹的好事了。&rdo;
他這一通話說得半文不文的,更顯粗俗下流,博耶聞言微微皺眉,但沒等魔發覺便舒展開了,亦端起酒杯,向畢羅一敬:&ldo;那便多謝畢羅將軍的襄助了。&rdo;
若非急著讓小妹在巫鹽殿下的魔宮中佔據一席之地,出身高等魔族的他是絕計不會和這些泥腿子湊作一堆的。
巫鹽為魔睚眥必報,若是手段強硬,反而引火燒身,還不如另尋他法,破去他不近女色的護罩,如此魔帝便可順理成章地賜婚,小妹也有機會入主魔宮了。
一道尖厲的嗓音卻將這其樂融融的場景破壞殆盡。
&ldo;將軍,將軍,走失了,殿下的美人,走失了!&rdo;
巫鹽前些日子被派往魔界西南之地,今日才匆匆回程。
雖不覺正道那些酒囊飯袋能這麼快查到自己身上,他仍然有些急迫,加之半途中駐守的魔將傳訊,言說四皇子行打壓之事,他更是加快了回程。
誰知才遠遠見了魔宮大門,便被魔攔下,定睛一看,竟是他近日才回魔界的好皇弟。
星騁。
混著人族劍修之血的雜種皇弟,還有另一個更為人所知的名字。
阮呈星。
彷彿在杏花林裡的齟齬都不曾有,阮呈星向他笑了笑,只說許久未見,要與皇兄把酒言歡。
巫鹽心知他心中恐怕恨極了自己,近日趁機攬攏了好些勢力,便迫不及待要來得意一番,思及自己宮裡榻上的小道君,於是不無憐憫地瞥他一眼,長睫隨著微彎的眼眸亂顫:&ldo;也好,皇弟便到我宮中來,把酒一敘罷。&rdo;
魔界地廣魔稀,即便是皇子魔宮也奢華廣大,巫鹽行事肆無忌憚,魔宮更是窮奢極欲,珍禽奇獸、異卉奇花,規格只在魔帝之下。
舉目望去,連阮呈星身後侍從都不免露出稀奇的神色。
見阮呈星神色微變,巫鹽更是痛快,早在他受了當日之辱,查明宋沅與周圍人關係之事後,他便敏銳嗅出,阮呈星絕不僅僅如面上那般單純持著師兄弟的幹係,亦或者如原先計劃,懷著所謂的取締宋沅之心。
他這個愚蠢又自以為是的皇弟,分明是膽大包天,明面犯了師兄弟之禁,實際更犯了愛慕敵人之罪。
途中巫鹽還遣人專程去取他宮中佳釀,阮呈星聽他所言,便道:&ldo;莫非是醉殺洞庭秋的露秋酒?&rdo;
&ldo;正是,此酒是我在佛國遊歷時偶得,便是父皇那裡也少有。&rdo;
語罷落座,美貌魔女魚貫而入、亭亭侍立,歌姬撥弦幽幽淺唱。
誰知先等來的不是好酒,卻是滿臉冷汗的侍從垂在不耐的巫鹽耳邊,顫著聲吐出一個叫他霎時起身的訊息。
宋沅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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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夫夫,不是在丟就是在丟的路上。
家人們別催雪雪,雪雪的福氣在後頭呢。
這個劇情應該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