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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了眼福。”痛苦的攥緊拳頭,懊悔道:“我方才眨眼間就輸了五十金,頓都沒打,敗家敗的過分了,現下正懊悔著,你可以剖開我的肚子看一看,腸子保準是青色的。”
季青宛把玩著竹蜻蜓,面上是一抹玩味的笑,不太明顯卻又無處不在,得盡蘇景真傳,“小王爺家大業大,只消不把整個璧國掏空都不算破產,怎的輸了五十金就這般抓心撓肺,可不像你平日的作風。”
武夜機默了一瞬,心道他平日裡花的銀子都是該花的,節省不得,可今日這五十金出的實在委屈,全怪蘇景使賴。他原本想問季青宛下午說了啥,能讓蘇景絕望成那樣,他初一進門時氣壓低的他都不敢說話,瞧著季青宛的臉色也不大好,雖然笑嘻嘻的同他說著話,卻總像心不在焉一般,武夜機想了想,還是沒問出口。
武夜機緩解壓力的方法很紈絝,王城裡的幾處青樓換著逛,花魁姐姐換著摸,逛完摸完心情保準好到飛起來。
不經意的瞥季青宛手裡的竹蜻蜓一眼,賊兮兮的彈著指頭,他給季青宛下了個套子:“雖說腸子都悔青了,然則,有個法子能讓我的懊悔減輕幾分,且看季青宛你有沒有愛心與同情心。”
涼風拂面陰冷,季青宛轉著竹蜻蜓,大方道:“你說。”
“你把竹蜻蜓給我——”武夜機神色殷切道:“實話實說吧,我想拿它去討一個花魁姐姐的歡心。花魁姐姐可不比一般的漂亮姐姐,人長得好看自然心高氣傲,一般的禮物看都不看,尤其是媚香樓的紫玉姐姐。嘖嘖嘖,美豔不可方物,一雙小手柔弱無骨,桃花眼似在水裡泡過一般,看得人心神盪漾。”跑題跑得甚為離譜,武夜機即使掉轉回來,咳嗽一聲,又可憐巴巴道:“好青宛,乖青宛,你便把它給我吧。”說著便要伸手去搶。
季青宛反應快速,眨眼間將竹蜻蜓收進廣袖裡,拿手壓壓實,沒往武夜機的套子裡鑽,果斷道:“喔,對不起,我沒有愛心,也沒有同情心。我是個狠毒的老巫婆。”
在蘇景那裡受了打擊還不算,就連平日裡勉強算溫婉的季青宛都這樣不近人情。小王爺積壓了半日的懊悔與失望爆發了,虛扶著酒葫蘆,氣鼓鼓道:“哼,難怪母皇常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此話果然在理。你們夫妻倆都一個樣,忒沒愛心,忒沒同情心。我有點兒受傷。”
混沌的腦袋裡閃過一句有針對性的話,季青宛擰眉道:“你說甚麼?”
小王爺重複了一遍:“我有點兒受傷。”
“不對,是在這之前的一句。”
小王爺翻著白眼回想:“上一句啊……”不假思索道:“你們夫妻倆都……”說到此處突然頓住,他知曉季青宛為何要反覆問他了。
他的嘴巴是真欠啊!蘇景之所以不直接告訴季青宛他已知曉她恢復記憶之事,便是為了不讓她因此心生隔閡,因此不願靠近他。現在倒好,他簡簡單單一句話,輕輕鬆鬆一個‘夫妻倆’,直接把底兒捅漏了。
裝作痛苦不堪的樣子彎下腰,小王爺皺眉顫抖道:“呀,肚子突然疼得厲害,不知是不是晚飯吃錯了東西。”扶著牆壁朝外一點一點的挪,“先走一步,我得找個太醫看看。”挪到門邊時一溜煙跑了,動作迅速麻利,壓根沒有肚子疼的人該有的樣子。
殘風捲著雪花舞在空中,院子裡的雪松晃動的厲害,似要被連根拔起一般,前幾日積的雪皆抖落掉於舊雪上。落雪娑娑,和著嗚咽風聲奏成曲幽怨的歌。
夫妻倆,呵,夫妻倆。
季青宛捏緊手裡的竹蜻蜓,唇角的冷笑凝固不散,眼底有寒冷在肆意蔓延,似積雪在她眼底堆積。
小王爺都知曉她和蘇景曾經是夫妻,身為當事人的蘇景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麼蘇景近來之所以對她如此好,便是為了補償當年遠赴北疆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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