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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秦見攬在懷中,下頜搭在年輕人的肩上:「我們不需要什麼轟轟烈烈的感情,平平淡淡就好,早上一起出門上班,晚上誰先下班就去對方單位接人,然後一起回家做飯吃飯。天氣好的時候,我們就在外面吃,提著啤酒去江邊坐坐,望望天看看景兒。夏天你帶我兜風,冬天我陪你看採冰,每年我們出去旅遊一次,你想去哪裡我就陪你去哪裡。我們可以養一隻貓,就叫『秦小見』吧,看似高冷其實很粘人的那種。」
「好不好?」男人溫柔的問道。
秦見的肩上和心裡同樣沉甸甸的,他與男人交頸,目光投向他身後的路燈,那團飛蛾還在決絕的振翅,秦見的唇邊綻出一個微笑,慶幸自己何其幸運,作為一隻一生驅光的飛蛾,竟真的擁有了一團明亮的溫柔的不會燃熾自己翅膀的熱火!
「好啊,都聽你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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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了,要做一個小手術,術前這幾天我會瘋狂存稿,如果更新不及時或者有錯漏請鐵子們多多包涵。
第120章 叫聲「叔兒」來聽
秦見在新發鎮逗留了幾天,與宋城南日日耳鬢廝磨,直到棘手的畢業事項拖無再拖,才依依不捨的回了學校。
秦見前腳走,後腳宋城南的調任就批下來了。這份調任在方局長的案頭擺了兩三個月,宋城南犯難的時候他不批,如今此事變得可有可無卻又批了下來。
不過也有喜事,宋城南的工作關係調到市局之後,人事關係也發生了變化,由「協警」變成了正式警員,方所長當年挖空心思將他要到了新發,如今敲鑼打鼓的將他送回了市局。
聽說為數不多轉正名額的候選人均是工作成績卓越,方所長在會上一改大哥謙讓的風範,有理有據的將名額安到了宋城南的腦袋上。
宋城南心中感激,臨走請方局和大夥喝了頓酒。酒喝得忒多了點,一衝動買了凌晨的火車票直奔秦見的學校。第二天秦見老槐樹下撿到姓宋的醉鬼,醉鬼好色,拉著早飯都還沒吃的青春大學生火急火燎開了房,結結實實的耍了一回流氓。
耍完流氓的宋主任還要賣乖,叼著事後煙瞥著年輕人:「見爺夠狠啊,對待弱勢群體也毫不留情。」
秦見獸性還沒退,依舊趴在某位弱勢群體的身上咬咬啃啃。聞言他撩起眸子,輕嗤了一聲:「弱勢群體沒見到,酒後亂性倒是領教個透徹。」
他趴在宋城南的耳邊吐著氣音:「宋主任,剛剛坐死我了。」
「草。」皮糙肉厚的男人也不免臉紅,他抬腿踹年輕人,「別他媽啃了,找點真能吃的墊墊肚子。」
日子如流水,轉眼過去月餘。宋城南與秦見都忙,宋母等不來拜天地,只能悻悻的回了家。
臨走之時,落寞又至,可憐兮兮的問道:「兒子,我這輩子是抱不到孫子了唄?」
宋城南背上滿滿一包城裡的「新鮮玩意兒」,回手帶上門才回宋母:「媽,你要是真喜歡,我和秦見以後領養一個孩子,就像沈萍那樣的,無依無靠需要咱們幫襯一把的。」
沈萍是宋母心頭的一塊疤,想到她便也認同了兒子的說法,只是宋母還有最後的倔強:「孩子若是小,能改名的那種,得隨咱們家姓宋!」
宋母走了,宋城南調去了市局,租住在新發鎮的房子離工作單位太遠,因而只能退租。
退房之前,秦見特意回來了一趟。一方陋室,卻承載著兩個人的記憶。這裡是秦見唯一想稱之為家的地方,溫暖繾綣填滿了荒涼寂寂。秦見的指尖從進門就沒閒著,劃過門口的簡易衣帽架,質量一般,多掛幾件衣服便會走形,好在價格低廉;指尖劃過客廳的玻璃櫃,裡面被宋城南當做寶貝的獎盃和證書已經打好包,準備入住新居;指尖劃過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