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曹蓋欲道歉,顧廷燁登門看曹蓋(第1/2 頁)
第二天,曹景休恰有事離家。
他身著一襲深青色的錦袍,腰間束著一條鑲玉的腰帶,身姿挺拔,面容嚴肅地對兒子曹蓋說道:“蓋兒,你且等我歸來。歸來陪你一同去向徐家小郎君登門致歉。”
曹蓋穿著一身淺藍色的長衫,頭髮用一根藍色的絲帶隨意束起。
他那稚嫩的臉龐上還帶著幾分倔強,擺了擺手,面露慚愧地說道:“父親,昨日得罪那徐小郎君,本是兒子一人之過,怎可讓父親因我失了顏面。一人做事一人當,兒子待會兒便獨自去給他道歉。”
“我兒能如此思量?甚好,待會兒見到徐小郎君,切不可再任性胡為。他乃是我曹家恩人,不可輕慢。
況且徐小郎君昨日已向我辭行,估摸再過幾日,他們一家就要離開汴京,前往濟州生活。即便你厭煩他們,也相處不了幾日了。”
曹景修欣慰地點了點頭,不過仍對兒子叮囑道。
此時的曹景修,劍眉星目,眼神中透著威嚴。
“父親,那徐小郎君怎走得這般匆忙?那兒子的病豈不是……”
曹蓋聽聞徐子建要離開,顯得有些著急,他那明亮的雙眸中此刻滿是憂慮。
“你著什麼急?昨日不是告知於你了嗎?你的病需調養數月後才可進行手術。至於你手術的陣痛,昨日徐小郎君已將止痛藥方交予我。
我已命人依著藥方將止痛藥抓好,每日安排下人去將止痛藥煎好服下即可,你慌什麼?
人家徐小郎君可不是心胸狹隘之人,早就安排妥當了一切。待日後你的傷勢康復,父親我便修書一封,去請徐小郎君回來為你操刀做手術。只是望你在養傷期間切莫肆意妄為。”
曹景修嗔怪著自家不成器的兒子,沒好氣地說道。“罷了,我這就出門,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就在曹景修出門後,曹家別院有人前來拜訪。
曹蓋正在院裡糾結何時去給徐子建道歉。
他雖有心致歉,但畢竟是少年,有些拉不下臉面,於是一猶豫,便猶豫了許久,始終未下定決心。
此刻的曹蓋,眉頭緊鎖,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
“公子,顧廷燁公子登門來看望您。”一名僕人穿著灰色的短褂,快步走到曹蓋的院子裡稟報道。
“哦,仲懷來了。清松,你替我去前院將仲懷接過來。”
曹蓋對著身旁的心腹小廝青松吩咐道。
“是,公子。”
名為清松的小廝,邁著小步輕快地朝前廳跑去。
顧廷燁作為寧遠府寧遠侯府的二公子,今日穿著一身華麗的紫色錦緞長袍,袍上繡著精緻的雲紋,腰佩一塊美玉,手持一把摺扇,風度翩翩地走來。
他那俊朗的面容猶如雕刻般精緻,劍眉下一雙桃花眼透著幾分不羈。
和曹蓋一樣,自幼雖被父親叮囑練武,然而因其母秦小娘子的溺愛,顧廷燁亦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
由於兩人志趣相投,且武功不分伯仲,倒是成了好友,整日約著一起去打馬球、逛青樓瓦市、聽小曲,好不逍遙快活。
曹、顧兩人被並稱為汴京兩大紈絝。
那日曹蓋之所以在汴京城裡縱馬,便是因為和顧廷燁約好了去比賽打馬球。
可惜曹蓋因縱馬躲避平民時,意外落馬。
曹蓋雖是紈絝,但不至於行兇濫殺百姓。
他這十二三歲的年紀,正是貪玩之時。
雖然性格孤傲,但總體而言也不算太壞。
“君越,聽說你受了重傷,我今日才得空來看你。”
一個劍眉星目、身穿紫袍的少年,一臉關切地來到曹蓋面前說道。
“嗯,我昨日都險些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