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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程之初讀懂了我的憂傷,留給了我一片空間,讓我獨自呆在房間裡,沒有任何打擾。
我吮吸著香菸,目光呆滯地望著窗外。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那一小片天空,那是一片專屬於我和小曉的天空,只能從屋內的某個角度才能看清楚地看到,那裡曾被各種顏色塗抹過,有晴朗的藍色,有陰雨的灰色,有佈滿星光的黑色,也有雨過天晴的彩色。總之,它積攢了太多專屬於我們的故事,如同一臺浩瀚夜空中的時間機器,拽著我回到過去,去細數那曾經的點點滴滴。
突然,一陣冷風從窗外飄過,澆滅了我食指與中指間的菸頭,那份寒冷如此猖狂,竟令我打起了寒顫,胸部也感覺一絲冰涼。
不對,胸腔外明顯有一樣東西正散發著冷氣,那絲絲寒意直穿五臟六腑,令我痛惻心脾。我趕緊伸手觸控,卻拽出了那件冰冷的銀器,不錯,那正是小曉曾送我的銀質新月,差點忘記,原來我一直將它掛在胸前,她說這是巨蟹座的幸運護符,一定會帶給我好運,可如今,捧著這件冰冷的東西,我卻絲毫感受不到它給我的幸福,唯一存在的,也只不過是一段壓縮後的記憶,不知會在哪天會被徹底開啟。
那一段時間,我過得特別不好,整日稀裡糊塗,工作上精神分散,懶散不堪,生活中丟三納四,毫無激情。彷彿對塵世間的任何東西都失去了興趣,而腦中殘留的那段與邱小曉的記憶,則是唯一能觸動我脈搏的東西。幾個月時間,邱小曉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無音訊,我既希望打聽到關於她的零零碎碎,卻又不敢正視有關她的隻言片語,如同一個矛盾體,在做永無止境的自我掙扎。
如果說一直拖延是在等待一個結果,那這場拖得幾乎疲憊的感情,終於找到了一個屬於自己的落腳點,我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經過痛苦的煎熬,甚至已經成功。
三月中旬的一天,週末,我在家完成落下的工作,程之初在一旁專心地看著電視,突然,門鈴聲響起,我肯定地以為又會是物業,畢竟長久以來這所大房子幾乎無人拜訪。
當我開啟門的那一剎那,兩張猥瑣的臉出現在面前,其中一個手拖著頭,身體呈45°角依靠在門框上,嘴裡叼著一支紅色玫瑰,好一副風騷放蕩的表情,另一個則站在他身後,面貌猙獰,雙手手臂交叉,擺出十字,毫無疑問,他所模仿的正是那傻缺腦殘凹凸曼的造型,兩個人神態交相輝映,一個瘋子,一個傻子,仿似天造地設的傻缺二人組。
如果你不仔細區分,還真會以為小區內奇葩盛行。當然,不用我多說,或許大家也已經猜中到訪的人究竟是誰,這世上還會有比羽凡和墩子更二、更神經質的人嗎?
那嘴裡叼著玫瑰花的人正是羽凡,他裝出一副嫵媚、妖嬈的樣子,向我拋著令人作惡的媚眼,而身後的墩子則始終一副僵硬的凹凸曼動作,跟個傻瓜一般。
“喲——,公子,多日不見,都不認識奴家啦?“羽凡伸出放蕩的右手在我胸前摸來摸去。
“好你個小怪獸!讓俺找得好辛苦,接招吧,我要代表銀河消滅你。“墩子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支鞭子,在地上重重一甩,發出噼啪一聲,然後用**地表情看著我。
多日以來積攢的愁緒,在那一刻突然得到釋放,隨之煙消雲散。瞬間明白,生活中本就渲染著憂愁,而有這麼兩位腦殘在身旁陪著,點綴著生活的樂趣,那也果真是一大幸事。
“你——你們怎麼來了?“我驚訝地問道。
“你走到哪裡,奴家當然就得跟到哪裡了。“羽凡扮起女人來,與那高健簡直不相上下。
“快進來吧,是我通知他們的。“程之初走過來笑著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