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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剛剛徐傑的那番話，好像是在對我說呢……

&ldo;其實你和我一樣，妄圖預料未來，妄圖改變未來，妄圖稱霸世界。妄想著這些妄想，才會墮入惡的&l;輪迴&r;，走不出來吧!&rdo;

申森打了個冷顫，不知為何。

……

申森看著面前的耿燕，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女孩子，很可怕啊。

小天……可能很傷心吧……

我為什麼會想這些?

……

&ldo;他是皇帝，不能容忍自己的天子遊戲出現了殘缺，所以又殺了一個人，唉。&rdo;江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ldo;申哥，你說他殺人，是太愛自己的小說了，不能容許他人詆毀，還是本就是個惡魔，藉此發洩呢?&rdo;

&ldo;誰知道呢。&rdo;申森聳聳肩，&ldo;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惡魔，區別無非就是釋放早晚的問題吧。&rdo;

&ldo;是嗎?&rdo;江天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申森，隨後閉上眼睛，&ldo;或許，是吧。&rdo;

申森注意到了，江天的眼神。

難道……

他知道了?

……

a大廈樓頂，申森站在圍欄上，俯視腳下。

人群?蟻群?

這便是萬人之上嗎?

&ldo;砰&rdo;，一聲槍響後，一顆子彈打中了申森的胸膛。

金色的血液噴出來幾點，便停止了，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幾個呼吸間，傷口就完好如初。

那顆子彈被自己的身體&ldo;吐&rdo;了出來。

申森轉過身，看到江天舉著□□，槍口衝著自己。

二人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站著。

如果有人問江天，這輩子最希望堅持什麼，江天應該會回答：堅持著正義。

如果有人問申森，這輩子最希望堅持什麼，申森應該會回答：做一個警察。

現在是時候為了正義，殺掉一直堅持正義的警察了。

&ldo;為什麼?&rdo;

江天開口，但槍口始終指著申森。

申森並沒有回答江天，而是伸開雙臂，問江天：&ldo;小天，你說我現在是一個天使，還是一個惡魔?&rdo;

&ldo;剛剛我趕到a大廈的時候，看到下面的廣場上，有很多屍體。&rdo;江天一字一句道，&ldo;有很多，警察的屍體。&rdo;

一旁的地面上，排列著很多官員的屍體。

他們穿著西裝，死得體面。

稍稍讓江天放心的是，裡面沒有江城。

&ldo;小天，我看了很多年，看到了很多事。&rdo;申森輕輕一笑，&ldo;有些事我們心知肚明。&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一個人，既是天使，也是惡魔。&rdo;申森的表情突然狠厲起來，&ldo;我努力過，我盡力過!可是這世道依舊是黑白正反難辨，濁清不分!&rdo;

&ldo;我們一起，看過了多少罪惡，多少黑暗!可這麼多年還是他媽的渾渾噩噩!&rdo;

&ldo;該是先破後立了。&rdo;

&ldo;放心吧，小天，我沒對江城怎麼樣。雖然他也&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