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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緩斜坡上,享受起溫暖的陽光和這片刻難得的清靜。
從津門關凱旋歸來之後,他便被皇上賞了個禁軍副統領的官職,原以為那只是個閒差,沒想到的是,不但要負責禁軍的日常操練,而且還得經常去宮內值守,簡直是俗務纏身。
平日若有休沐閒暇之時,總會有從前軍中的夥伴以及在京中新結識的朋友相約,實是很少有能獨自呆一會兒的時候。
看著烏雷在湖邊飲水撒歡兒,他的唇邊不覺掠過一抹笑意,今日的賽馬定是會勝得毫無懸念,事後那哥兒幾個怕是又要灌自己的酒來洩憤了……
突然,一陣輕快的馬蹄聲打破了湖邊的寧靜,不久之後,一輛輕便的馬車便停在了這片疏林邊。
宋青鋒雖是聽到了馬車停下來的聲音,但他並未起身去看個究竟。畢竟自己不只與那輛馬車隔了一片疏林,而且此時自己還在臨湖這一側的坡下,根本不虞被馬車上的人看到,所以那馬車停下來想是另有原因,應該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果然,那輛馬車停下沒有多久,遠處又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這次,宋青鋒倒是急忙翻身躍起,極快地爬到坡上,透過疏林向大路上看去。
眨眼間,一人一騎像一陣風兒一般地從馬車來的方向奔了過來。宋青鋒雖是未來得及看清馬上騎士的模樣,卻看清了那人座下的那匹純白色的馬兒,果然如自己方才從蹄聲中所判斷出的一樣,是一匹極為罕見的神駒!
只見那一人一騎風馳電掣一般地奔到了馬車旁,馬上的那位白衣騎士身姿瀟灑地一勒韁繩,那匹神駿非凡的馬兒立時便停了下來,竟然是點塵未驚。
那馬上之人並未下馬,只是俯身隔著車窗對車中之人笑言道:“湘君姐姐,怎麼也沒等一等我便急著出發了?莫非是姐姐還在生我的氣?”
車中那位被稱作“湘君姐姐”的女子沉默了片刻,才柔聲嘆道:“昨日爹爹罰你跪了一整夜,我怕你太過勞累,便不想再讓你陪我出來了。”
“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你終日悶在府裡,好不容易趕上上巳佳節,想出來遊玩散心,我這做兄弟的說什麼也得陪你這一遭啊!姐姐定是惱我昨日胡鬧闖禍,惹舅父生氣,才不願理我了!”
那女子又嘆了一聲,“既然知道自己闖了禍,為何還不思悔改,要繼續胡鬧下去?”
那白衣騎士立即不服氣地辯白道:“唉,姐姐,這可不是我的錯!我哪裡想得到那個豬頭一樣的傢伙會那麼沒種!他自己打不過我,便去向他的侯爺老爹哭訴。而他那個長得比他還像豬頭的老爹卻更是沒種,竟然跑到定親王的面前去告狀,甚至還硬拉著定親王到咱們府上來興師問罪!舅父聽了自然要生氣了,把我叫過去訓了一頓,還讓我當面給那對豬頭父子賠罪”
“什麼豬頭父子!”那女子輕叱了一聲,“襄國侯嚴域廣是當今皇后的親兄弟,皇上欽封的一品侯爵,而嚴興寶也是名正言順的世子,他們父子背後還有整個嚴氏一族,哪裡是爹爹能夠得罪得起的人物?!好在有定親王的面子在,他們才沒有動用官府的勢力來對付你。不過是讓你在口頭上賠個罪而已,這又有何為難之處?”
“當然為難了!姐姐你也清楚我當初為何要教訓那個嚴興寶,他做下那等卑劣之事,卻仍可以逍遙法外,而我只是替天行道,為何反過來卻要給他賠罪?!”
“你你總是這般冥頑不靈!”那女子不禁嘆了一口氣,“你不願為難自己,可人家又怎會輕易放過你?結果還不是白討了一頓打!”
那白衣騎士卻是哈哈一笑,道:“姐姐,這頓打可不是白討的!”
“莫非你又惹了什麼禍?”那女子有些無奈的問了一句。
“惹禍?”白衣騎士頓了一下,馬上搖頭否認起來,“這禍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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