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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想知道你兒子是怎麼進縣衙的牢房的、是不是我害的嗎?嗐,還真跟我有關係!想知道為啥嗎?我告訴你,因為他秀才的名頭來路不正,不單考試前後給考官送禮,還借了我家的名頭,打著是我相公連襟的旗號,你說我不該找他算帳嗎?」
孫冀他娘第一反應就是否認。
可有效嗎?
沒有。
大家聽了錦歡的話立刻就想到了緊跟著被關進縣衙的孫冀舅舅,再聯想到孫冀把他表妹接進門的、孫冀他娘死活要孫冀表妹做兒媳、甚至因此逼著鬧得孫冀跟婷婷和離這一系列的事……瞬間就想明白了。
哪裡還肯聽孫冀他娘那蒼白無力的反駁?
反倒是對婷婷頻頻投以同情的目光。
一時間,倒是叫婷婷因被和離而被各種傳小話、說不是的糟糕名聲好了點。
人群離去,堂姐妹兩個也各自散去,誰也沒主動多說一句。
錦歡在家裡靜候著孫冀的宣判。
孫冀他娘原對婷婷各種挑剔、橫眉冷對逼孫冀給休書,結果後面大概是沒撐住知道再鬧對她兒子也沒用了之後,她立馬慫了,居然舔著臉上門找到了鎮上婷婷住的地方,求婷婷幫忙。
結果……拍門拍的手都腫了,婷婷都沒給她開門。
孫冀的判決終於還是下來了,賄賂考官的證據確鑿,成績作廢,被提學官剝奪了秀才的身份,並終生禁止參加科考。
至於別的就沒了。
這個處罰已經是看在錦歡盯得緊的份上從重了。
錦歡心裡早有預料,所以倒是也不算吃驚,畢竟這裡面涉及到科考的公平問題,府城那邊肯定不想鬧大,否則上上下下肯定要拖很多人下水。
再者,給考官送禮這種事總有些想走偏門的有錢人會這麼幹,而一旦深究……這裡面的水渾著呢,想讓如今時遷在地方上還沒那麼大的影響力能僅僅憑一枚印鑑就撬動裡面的鏈條。
錦歡心裡對此十分有數,因而並沒有窮追不捨,面上只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然而,她心裡卻早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後定然得跟咱家相公好好說說這事。
科舉對寒門的重要性再沒人比自家體會更深了。這樣的一個平臺,對很多人來說可能是一輩子的希望、念想,它的公平性、必須維護!
相較於錦歡的無限延伸,婷婷的想法就要簡單直白多了,她如今心頭最大的感受就是:爽了!
憑什麼同樣和離,對孫冀人就是羨慕他可以換個年輕漂亮的小媳婦,到自己這邊就是各種閒言碎語、難聽話?
憑什麼自己調教了好些年,等待了好些年,終於要圓滿的夫婿,結果全是為她人做嫁衣裳、白白便宜了別人?
她不甘心!
如今才對嘛,當初成親時候什麼樣子,和離後就該恢復成個什麼樣子,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安排的明明白白……
婷婷心中的鬱氣終於一口吐出,心情美了,也就不反感她娘給她安排的那些相看物件了。
是的,隨著孫冀的功名被奪,名聲毀壞,婷婷爹孃態度就變了,原本死活不樂意婷婷和離,如今再不反對了。
甚至還各種求人幫忙給婷婷介紹新的物件。
孫冀不知道從哪知道了,還帶著兒子過來找了婷婷一回,企圖用兩人的兒子來絆住婷婷的腳步。
婷婷對此只冷笑一聲,聲音平緩地將自己月前剛喝了打胎藥的事情說給了孫冀聽。
孫冀踉蹌著腳步狼狽離開,連兒子都忘了。
婷婷眼神這才落到兒子身上,語氣認真地問兒子想跟爹一起生活還是想跟娘一起生活?
讓他自己選,選擇跟他爹,可以,想跟她,她就想辦法帶著…
孩子想到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