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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不敢玩太久了,擺弄了一會,就將男人重新規規矩矩地擺好並推到了床裡面,自己合衣在床外面睡了起來。
這宮殿裡沒生暖爐寒涼得厲害,再加上換了環境有些不安穩,景映桐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這具身子又特別畏冷,即使蓋了厚厚的被子可還是感覺手腳冰涼。
身後那人倒是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景映桐在心裡暗念早知道她也該灌自己一杯酒,這樣好歹能睡個好覺,哪像現在這樣,明明身心俱疲可還是怎麼都睡不著。
正輾轉反側著突然一隻手從背後搭了過來,景映桐嚇得心裡一咯噔,剛想撥開他,就感覺後面的整具身子都軟軟貼了過來。
他這是怎麼了?覺得她對他好所以精蟲上腦了?不要啊,若是在這地方和這醉鬼不明不白地發生點什麼,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王王爺,你你自重!」
她想了半天,最終也只咬牙切齒地吞吞吐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冷」
他突然沒頭沒腦地開口了,景映桐一怔,慕琮會冷?這哥是平時穿再少也面不改色的好吧!難不成他是看出了她冷,才用身體幫她取暖的?可就算是這樣,孤男寡女也不該如此!
景映桐剛想狠狠拂開他,突然覺得又哪裡不太對勁,方才那聲音悶悶的還帶著些好聽的鼻音,真的是慕琮嗎?
她先拽開他貼在自己身上的爪子然後才翻轉了個身,可是他卻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一般,在她剛轉過身又像八爪魚一般纏了過來。
「你幹什麼?」
景映桐忍無可忍地將他從身上擼下去,將他拉開一段距離義正言辭道:「王爺,你不能這樣,不要以為喝醉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在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酒後亂性這四個字!」
她說完才深吸一口氣看嚮慕琮,在窗外淺淺投進的月光照拂之下,她看見男子慢慢張開了他的眼睛,裡面像是盛放著漫天星辰一般水光盈盈。
景映桐本想繼續叱責他的,可看到他這個樣子突然有些不忍心了,她別開眼睛,卻聽見他聲音顫抖著帶著委屈輕聲說。
「嬤嬤,琮兒冷了。」
嬤嬤?景映桐柳眉倒豎,自己哪裡長得像嬤嬤了?他這是故意氣她呢還是喝醉了?
想到這裡她試探性地問道:「王爺,你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醉鬼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的|˙˙) ,,
第20章 梢頭月(二)
他卻像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一般,好看的眸子裡依舊水波澹澹寫滿了委屈。
「他們又逼我喝酒了,還是那種最難喝最嗆人的酒。」
你方才不是喝的挺歡麼?
景映桐在心中念頭一轉,看來眼前這位是真的醉了,別說這種委屈巴巴的語氣,便是這種可憐兮兮的眼神,都是他清醒時決計不會露出來的。
哼,還以為他多厲害,喝完那烈酒依舊面不改色,到了晚上不照樣撒酒瘋。
這麼想著她突然覺得好玩,像摸小貓小狗一樣摸了摸他的腦袋威脅道:「乖,聽話,不聽話還灌你那種烈酒!」
他卻身子輕輕一抖,在景映桐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就一個猛子扎進了她懷裡。
他的腦袋狠狠撞在了她胸口,那裡的疼痛頓時讓她齜牙咧嘴,她剛想罵髒話,突然感覺他的頭在她胸口不住顫抖起來。
「王爺,你怎麼了?」
景映桐小心翼翼地問道,難不成他哭了?
她問了好久他都未發一語,她終於按耐不住將他的頭自她胸口扯了起來,他滿頭烏髮都被揉得散亂不堪,亂發掩映下的一張臉眉深骨立,輪廓分明,額角的傷口還在淒艷地靡麗著,更添了白日裡清醒時不曾有過的妖異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