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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陳年舊帳哪有那麼容易,但既然是欠了我的我便一定要討回來,」景映桐見雁書已經幫自己上好了藥,眼中倏爾一陣厲色閃過,「這回的事也是一樣。」
雁書剛要說什麼,突然有人自外面走了進來,雁書見到那道修長的身影立馬垂首噤聲,和染畫一邊一個地退到一旁。
慕琮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了兩聲,朝兩個丫鬟擺擺手道:「你們先退下吧,本王有話要與王妃單獨說。」
雁書和染畫應了便悄聲退了下去。
「王爺有什麼事啊?」景映桐有點僵硬地笑了笑,「你讓雁書和染畫都退下去了,妾身萬一想要人伺候了可怎麼辦?」
大概是久病未愈的緣故,她的聲音帶了些平日裡沒有的軟糯,慕琮聽的心上一癢,聲音也染上了些不自覺的沙啞。
「不是有我嗎?」
「這可不敢當,」景映桐縮腳往後退了退,目光避開男人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其實妾身和王爺之間也沒什麼要說的了,王爺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她沒想到慕琮這麼快就去而復返,因此方才因為熱脫下了罩在外頭的外袍,裡面的白綢竹葉立領中衣將女子的肌膚襯得欺霜賽雪,看著這景象慕琮喉口不自覺地嚥了一下。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他什麼也不想做,只想一遍又一遍地…要她。
景映桐可不知道男子心中那些黃色的小九九,她見他不答話便也懶得與他多說,往後又縮了縮身子道:「既然王爺讓妾身住在你這裡,妾身倒也恭敬不如從命,只是妾身是個到哪都惰懶的疲軟性子,既然依了王爺這床便也只有睡的理兒了,王爺出去吧,妾身,想睡了。」
他看著她在那厚重的被褥間愈發地顯得玲瓏嬌小,於是便笑了笑介面道:「可是本王還記得你是個怕生的性子呢,這床鋪陌生,想必睡的不安穩,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好啊,就是妾身晚上睡覺不老實,萬一一腳將王爺踹下去就不好了。」景映桐說著斜眼打量了一下慕琮,語氣有點輕蔑地說,「畢竟,王爺看起來也不是多強壯」
慕琮本想逗逗她結果卻被她給鄙夷了,他看著女子不屑的小臉,心想得找個機會向她證明自個才成。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探訪永安侯府的舊事,但是你上回畢竟與你父親撕破了臉,你父親看著為人溫和有分寸,實則也是個心狠手辣的,有些事你也別逼太緊了,我怕你會出危險。」
「這些事就不勞駕王爺掛心了,妾身自個有分寸。」
慕琮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雖是聰明,可這其中的門道到底是不懂,有時候別逞強,保護好自個才是最為重要的。再說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你這樣苦苦追究也沒多大意義。」
「我不覺得沒意義,王爺不也不覺得嗎。我只是想給自己討一個公道,雖然王爺不在意關於我的公道,可我在意啊。」景映桐剛才還淡定的臉色突然就不自覺地有些激動了,「我知道王爺一定也調查過,可既然是我犯下的錯,我自己會承擔的,至於你怎麼看那就隨你吧。」
慕琮突然俯下身,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扯進了懷裡,隔著被子牢牢鎖住了她,景映桐身子一僵,推拒了兩下竟也沒推開他。她垂下眼睛,自我安慰似的想是因為自己身上沒力氣才沒推開他的,任他怎麼去,一副空皮囊罷了,反正胳膊擰不過大腿。
「我怎麼會不在意,你的一切我俱都在意,他怎麼磋磨我踐踏我,我都當成家常便飯了,可你不行,我不能叫人嘲笑你羞辱你。如果我連最起碼的尊嚴都不能給你,那我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夫君。」他像累了似的將下巴輕輕放在她的肩窩,「我知道我傷了你的心,不論說什麼都不能彌補了,但我怎麼會不在乎你的公道,只想你想要,就算不是證明給我看,我也一定幫你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