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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ldo;想我?不會哦,我會有那麼幸運?我們星期一要軍訓了,說實話心裡有點慌。你怎麼了,是被誰傳染了麼,那麼喜歡上網?&rdo;
我說:&ldo;你陪我說一會兒話吧,我都快無聊死了。&rdo;
我的情緒總是陰晴不定,從秋天開始的時候就這樣了。
她說:&ldo;你想說點什麼呢?我說你寫的文章越來越好了,你是傾注了感情去寫的麼?&rdo;
我說:&ldo;不會感動了吧,我現在感覺累很。我寫文章肯定都是真實的情感呀,比如當初那些寫給某人亂七八糟的情書都是真情實感的。&rdo;
每次,她和我說話的時候,我總是和她東拉西扯的,讓她很不甘心。
她說:&ldo;你寫的那些不是小說麼,我懶得和你說,和你說話啊,我甘拜下風。我還是先去修煉幾年再來和你說話吧,先睡覺了。&rdo;
我說:&ldo;天冷了,注意身體,晚上睡覺千萬別踢被子。&rdo;
她說:&ldo;我覺得你很煩的,你說你為什麼那麼煩呢?你不是說要死了麼,不累啊!累死你是活該,別連累我。&rdo;
我想,我是不應該要求她對我如我對她那般的,畢竟她與我不同,她也不會有我這樣的心情或者說感受的。我也不能要求她如晴子那般對我的,畢竟她只是她而已,與別人是不同的。
突然,我想到了過去的好些事情,好些人。道路兩旁枯黃的樹葉落在一旁,但踏上去卻沒有一絲聲響,彷彿是一顆心永遠都問不出個答案。
十月二十二日晚,我正式步入二十歲。由於胖子他們三人和老朱事先得到訊息,所以他們都買來了好多東西,然後邀我一起去樓頂坐著。我們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喝著啤酒,彼此說著自己的過去。
這個生日,沒有一位老朋友、老同學發來的祝福,只有這四人的默默陪伴,我很感動的。雖然這個生日不再像十八歲和十九歲時那個亂七八糟的樣子,不那麼讓人想起來就難過,但我心裡還是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我們坐在樓頂,看著黑暗的天空,和遠處轟鳴而過的列車,以及對面樓跳得亂七八糟的女生。任微量的酒水穿過身體,聽著別人過去的故事。後來,他們勸我打個電話給歐陽麗,但我拒絕了。
生日過得很是愜意,是相對而言的。
他們都在用方言交流著,有些我根本就聽不懂,故而我只是靜靜地望著南方的天空。那刻,我突然想到了晴子。想到了去年在秀峰的十九歲生日,想到了當時的黃河餐館,想到她那天沒來參加,還想到了歐陽麗……
其實,我一直在等待,我等待歐陽麗給我發資訊說些什麼。所以即便從樓頂下來到宿舍之後,我也還在耐心等待。儘管傍晚打籃球已經很累了,但我還是在強撐著等待。因為我知道,等不到她的簡訊我這一夜是不會甘心的。
但是這一夜,她並沒有發過任何一條簡訊給我。
這一夜,我睡得很晚,因為我開始懷念起那些和晴子在一起的日子,想了許久許久,想到了去年我十九歲生日後我們的爭吵……我想,也許人總是這樣,拼命地去追逐自己一直愛慕的,但到最後連愛慕自己的都沒了。
我開始懷疑人生,開始左右不定起來……
終究,我還是沒忍住,給歐陽麗發去了這樣一條資訊:&ldo;今天即將結束了,而你真的沒有什麼話和我說麼?或許你真的覺得我很煩人了……我今天打了一天的籃球,累死了。我等到現在都沒睡……我就是好想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