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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躬,默默的退開了。
。。。。。
這事兒該從何時說起呢?也許從我離開第二座血族城市之後說起比較恰當吧。
正如我所說,我是該隱。是血族的祖先,但在此之前。我是亞當之子,本也應當是第二代的人類。甚至是人類的祖先。
但後來亞伯的兒子賽斯享受了這一榮耀,他是我的侄子,我對此並不在意。
可我殺死了亞伯,受到了上帝的詛咒,從此以後,受因果律的影響,凡與我親密者,終將遭受厄運。
所以我必須不停的離開,拋棄過往,獨自漂泊。我試過自我毀滅,沐浴在陽光之下尋死,但沒用,這詛咒讓我永生,真正意義上的永生,也許上帝本人都找不到殺死我的方法呢。
在朝暉的恆雪山,吉亞斯德族系的立夫倫特精通一種叫做“洛基的詭計”的訓誡之力,可以遺忘一切,令自己變化為面貌不一的凡人,不是嗎?他的技術很爛,只能令那效果持續一天。
而我呢?我可以讓這效果一直持續下去。如此一來,我就能忘記自己血族的身份,忘記那倒黴的詛咒,讓自己不必顧忌,追尋短暫的幸福與友誼啦。
由於這能力的效果影響,我時常顯得瘋瘋癲癲的,但這又有什麼關係?與因此收穫的友誼與快樂相比,這根本不算什麼。
我的腦子有些奧妙,我能將那些同樣可憐的靈魂接納進來,成為我的同伴,雖然他們免不了最終離開,但至少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會因為我的詛咒而遭受牽連。格林、末卡維、墨慈、海爾辛,他們皆是如此。
有他們相伴,我感到很快樂,真的,哪怕受人誤解,以為我自言自語,只要我不再孤單,我就感到快樂。
而現在,新一輪的遺忘與重生,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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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叫我臉譜吧,在絕望之中,我的真實姓名已經被遺忘。無論是我自己,還是我曾經的親朋好友,我們就像是一群自我催眠的人,爭相忘卻這不吉祥的名字,就彷彿躲避著某種神秘的詛咒一般。
我身在芝加哥,蜷縮在我不到十平方米的出租屋內,飢寒交迫,孤獨無助,楚楚可憐,渴望著富。婆或闊佬的包。養,為此,我可以奉獻出我的一切,哪怕是我那鮮嫩多汁的肉。體。
我看著新聞,新聞中說,新的蟲災已經蔓延到美洲,亞洲與歐洲,世界各國正在想辦法遏制這可怕的災難。
可悲,可悲的發展,真是令人無奈,世界末真的要降臨了嗎?但對於我這麼一個窮小子來說,似乎日子如常。真正緊張的,應該是那些富人。
新聞中又說:“冰島的經濟發展迅速,堪稱歐洲的奇蹟。而且以和平著稱這座小國,居然抵禦住了蟲災的侵害,並派兵幫助各國抵抗這場浩劫呢。”
我腦中湧起模糊的印象,但總而言之,讓我先想法求得溫飽吧,也許對門的房東老太對我這樣柔。嫩的鮮肉垂涎已久,不管怎樣,我應該跑過去,試試我的運氣。
我推開門,恰巧見到一位我這輩子都沒見到過的大美女從樓下走了過來,她穿著白色連衣裙,膚色雪白,雙目清澈柔和,美麗的難以用言語形容。我深深呼吸一口,擦去嘴角的口水,目瞪口呆的望著她,一隻手伸向我那漸漸抬頭的小兄弟。。。。。
她望著我,忽然笑了起來,苦惱的搖了搖頭,她說:“你好,我叫娜娜。克里斯蒂娜。”
我痴呆的說:“娜娜小姐?”
她說:“我可以去你屋裡坐坐嗎?”
不經我同意,她徑直走了進來。
我侷促不安,坐立不定,我家裡家徒四壁,只有一張椅子,一臺電視機,而她這樣柔弱美麗的少女,難道不怕我這瘋狂而強壯的男人嗎?
我問:“小姑娘,這周圍不太平,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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