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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像爸爸，不太像媽媽。擰著小眉頭，抬起頭，對上顧東寧笑眯眯的臉，小聲的求問，「你真是我爸爸嗎？」

顧東寧點頭，「這世上，除了我，不可能有人會是你爸爸，因為你媽媽只跟我在一起過。」

「那那我愛生氣，小心眼又記仇，也是像你麼？」她媽媽可溫柔了，很少很少生氣。可她總是忍不住生氣，雖然都是別人先惹她的。

「我也是，不過都是隨你爺爺的。可這這不是愛生氣小心眼和記仇，是個性。生氣肯定是因為有人做了讓你不高興的事，他沒有意識自己犯錯，也沒有真誠向你道歉，所以你才會計較。這不是咱們的錯。」顧東寧從沒覺得自己個性有問題過，惹他生氣，還是他自己的錯麼，這根本不可能。

「嗯嗯，」週一朵小腦袋使勁點頭，覺得困擾自己長久的問題解決了。不過，轉念，她又冒出一個問題來，「媽媽說，你是壞人，所以才不能在一起的？為什麼啊，你哪裡壞？」

顧東寧笑了笑，沒想到周晚會這麼對孩子說，心中不免冷了冷。可見他一開始的顧慮是對的。心中冷笑，臉上不顯。垂下眼皮想了想，再抬眼就對上週一朵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專注的盯著他看。

不由得覺得好笑，說，「你喜歡吃甜食麼，草莓？」

週一朵點頭。

「這個問題啊，就像是你很喜歡吃草莓，糖果，可是要是有人非要你吃，山楂，話梅呢，你會高興麼？」

小腦袋立馬搖的像個撥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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