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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識並沒有完全的消失,醫生在她的頭頂喊著:“用力!不夠!再用力!”
這樣反覆的一次次,一聲聲,夜沫感覺自己已經使不上力,卻有一雙手始終握住她,微弱的觸感好像撫摸過一張刀刻般英俊的臉,五官剛毅而又年輕,他說他會一直在旁邊陪著她。
夜沫忽然想到了此刻是在生孩子,這是她的孩子。在一場場幻境和現實的交替中,只餘下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期盼,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只想看到一個健康的寶寶,只此一個簡單的心願。
夜沫的眼睫微微一顫,忽然感覺全身一輕,在極致的疼痛中有什麼從身體裡穿透,十月懷胎瓜熟蒂落,整個人像脫胎換骨似的。
一聲嘹亮的啼哭,把夜沫逐漸散去的意識又拉了回來,聽到醫生說是一個健康的小公主,夜沫沉沉地閉上眼睛,這一刻再多的疼痛都是值的,再多的委屈都是值的,只為了這一個小生命。她一直慶幸自己當初的委屈求全,生下了這個孩子。
真正的是她和力揚的孩子。
那一刻忘記了所有的仇恨,唇角劃出一抹狐度,滿心快慰,淚水從眼角滑落,湛透溼透了的頭髮。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喬力揚一直陪伴在身旁,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夜沫就喊道“孩子,我的孩子呢?”
房間裡已經沒有血腥味,秦女士和夜先生都等待在旁邊,不一會兒護士就抱來了小嬰兒,夜沫接過護士手中的小嬰兒,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孩子。
她還那麼小,肥胖胖的小臉不像一般的孩子,臉上的肌膚很堅實。眸子晶晶亮,紅潤的小嘴唇,顏色有些淺的眉毛,她真的好小,小到她可以容易地掌控她。這就是她的孩子了,十月懷胎的孩子。十月來經歷了多少的變故,幾乎掙扎在生死邊緣的小公主,夜沫用手輕輕擠壓著她的小臉,親暱地喚道:“喬喬。”
當初喬力揚取的這個名字就可以男女通用。夜沫抱著小喬喬,歡喜的不得了。
這就是母親啊。女人本來就是母愛氾濫的動物。夜沫將臉貼在夜亦喬的臉上,半晌才抬頭問道:“舞子呢?她怎麼樣了?”
都怪她剛才太激動了,一個母親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只能是自已的孩子,這時候才回想起她昏厥之前的記憶,千萬不要發生任何事情,不然她欠下的也是一條生命。
原本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氣氛,忽然安靜了下來,個個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夜沫的心一下子蒼涼,喬力揚俯身走近夜沫,湧上五味雜陳的複雜滋味,低低吟道:“孩子已經沒了,舞子現在正在隔壁休息。在你醒來之前已經醒過一次,現在已經睡著了。”
夜沫的心被揪緊,好像有什麼東西梗在喉嚨之中,無法言語。剛才她還在和舞子說笑,她笑得那麼明媚,她說她要把他們的孩子指腹為婚,如果她當時能不拒絕她。那個為了這個孩子同樣受了很多苦,才懷孕,一心希望有一個孩子能在她的後半身陪伴著她的女人。
夜沫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她和Jona的樑子是結下了,永遠都解不開。
夜沫揭開被子想要下床,被喬力揚攔住,他抱住她,“沫沫,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告訴你這件事情。”
夜沫抿唇未語,突然就淚流滿面。
“舞子已經睡著了,你先好好休息,等明天你再去看她。好嗎?”
大手牽小手
大片的落地窗簾把房間掩得嚴嚴實實的,夜沫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舞子一個人拿著一個月前在醫院孕檢時,拍的片子。五個月大的生命啊!她也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果不是她那天的衝動,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