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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就是天才,哈赤心裡像灌滿了蜜般,甜得通透。
家裡知道秋爾天賦鑑定真相的,還有科林斯、威爾森、西索。這三位都是哈赤認為守得了秘密也是該知道的。
至於夫人蘇瑪,她並不知道,聽哈赤謊言,兒子天賦優秀,都快高興壞了。
秋爾從小就沉默寡言。
其實秋爾一睜開眼時,他就會思考很多事情了。只是那時他幼小的身體,聲音都發不清,才會慢慢學說話。
秋爾記事起,記憶就有各種碎片不時飄蕩,黃龍、紅龍、長江、學校,可是秋爾並不能把它們組合起來,一用心思考這些碎片就會覺頭痛,腦袋開裂般的痛。
秋爾並沒有把這事跟任何人說起,因為每當升起這個念頭,靈魂就會傳來一種恐懼的感覺,來自靈魂深處的感覺,好像有神經病、陳醫生等記憶碎片飄現。
秋爾童年開始就是在充滿這種錯亂感覺下,腦海來回飄蕩著組也組不清楚的記憶碎片。
於是秋爾沉默了,他最喜歡在無人時靜靜地思考關注記憶碎片,有如進入另外一個世界;外人面前,他又深藏起它們,回到了這個世界。
陪伴秋爾最多的就是母親與小黑。大夫人蘇瑪本就體弱,生了秋爾後,也就無可奈何的經常得病,臥床的時間倒比正常的時間多。
經常跟著秋爾的就是小黑了。
小黑的名字是秋爾取的。不知怎的,秋爾一看到它,就知道它叫小黑。雖然家裡人不是很同意這個名,用哈赤的原話說就是“這麼強大,這麼兇惡的一隻魔獸,要叫怎麼也得叫大黑啊!”
可是除了秋爾喊的小黑外,別的名字它都不應,不得已大家也預設了它叫小黑了。名字這東西,叫什麼都行,順口了也就好了。
秋爾沉默內向,爺爺科林斯一直懷疑跟小黑有關。
小黑從秋爾未出世起,就一直緊緊跟著。你想,一個喜歡坐在一旁靜靜思考的小男孩,一隻三米多長,九階實力可以隨意發魔法的靈獸,像狗守著它的狗飯一樣守著小男孩,誰敢找他玩呢。
秋爾從小就有一位老師,太爺爺西索。西索今年一百五十好幾歲了,陪伴了布魯斯家四代人成長。科林斯哈赤的武藝都是他教的。
活到這麼老的人,很少了,西索進入九級已經很多年了,卻一直是九級實力,外界傳聞,西索資質所限,怕今生都是無望十級戰神了。
太爺爺一直都是非常疼秋爾,記得那一次,秋爾聽了武隊利維特他們聊天后,跑去問西索,為什麼他們背後稱太爺爺為老處男。
一問,西索臉色劇變。那一次是秋爾看到太爺爺臉色最難看的一次,而且還紅紅的。
活得太久的人,修養總是會好一點的,西索已經很少生氣了。
“老處男就是一種好男人,別問那麼多了。”太爺爺看起來很生氣,那也是秋爾看到西索最生氣的一次,但他還是耐心的解釋一句。
太爺爺很歷害,小黑剛來時在府上,人見了繞道走,也只有太爺爺能讓它繞道走,父親也不行。
當時,在秋爾幼小的心靈裡,太爺爺就是天下間最歷害的,所以秋爾很長一段日子裡都有一個理想,一個後來一想起都非常不好意思的理想,就是想長大了做一個跟太爺爺一樣的老處男。
直到那一次再遇到武隊利維特,秋爾很奇怪的問他,怎麼你改稱太爺爺為總教頭了,不是老處男。
這一次輪到利維特臉色劇變了。
利維特左右看了看,彎著腰,小聲對秋爾說,“別,小祖宗你別再提這個了,我可不想再去一次魔獸森林採材料,上次我的老命都差點丟了。”
秋爾有些奇怪,提這個事跟去魔獸森林採材料有什麼關係?
不過真看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