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5 頁)
,又叫了一杯百利,推給黃喜。
黃喜拿起金色的小杯子,嘬了一口。
十九歲的白福寧跟十三歲的黃喜說:“想不想吃巧克力。我帶你去。”
然後他生平第一次去了酒吧,雖然才待了不到一分鐘就進了酒吧邊上的小弄堂。
聽著裡面震耳的音樂,黃喜十分緊張。
一會邊角的小鐵門開了,白福寧邁著大步走來,遞給他一杯偷出來的百利。
他詫異地抬起頭。
白福寧眨眨眼:“喝一口。”
他依言喝了一口。一口就醉了。
那真的像奶油巧克力融化的味道,那麼甜,那麼膩,然後是湧起的酒香。
從唇到舌再滑入喉的絲柔。
白皙的臉上立刻蒸出紅霞。
白福寧哈哈笑著,你再喝一口。
他就又喝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嚥下,白福寧已經親住他的唇,將那些酒液吸了回去,然後用舌頭把他齒間嘴裡殘留的酒味都舔個乾淨。
然後放開他,看著他紅到幾乎透明的臉,哈哈大笑。
大手摸過他一樣紅的脖頸。“慘了,這個會消麼?”
二十六歲的黃喜握著手裡的百利甜,神思恍惚。
“怎麼了?”白福寧溫言問了一句。
“沒事。”黃喜推了推了眼鏡。微笑,舉杯,一口喝乾。
“再來一杯?”白福寧舉起手。
“不用了。”黃喜攔住他,“幫我叫啤酒吧。”把那杯子倒扣到桌面。“噗”的一聲,兩根瘦長而白的手指,彷彿跳舞一般輕輕搭住。
他趴□子,透過眼鏡看著自己的手,不經意地說:“這個酒,我早就不喝了。”
白福寧笑笑,跟走過來的服務員說:“半打百威冰啤。”
然後湊過去,伸手摘黃喜的眼鏡。“坐著喝酒,還帶這個?”
黃喜頓了頓,沒有反對。揉揉眼圈,沒說話。
這個人算自己認識時間最久的朋友,可真正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又記得自己所有細小的習慣。
他總是這樣體貼,又那樣冷淡,真是要命的性格。
黃喜喝不慣啤酒,除了百威的冰啤,覺得那個味道才真的算清爽,而不是一味的澀和寡淡。
不知道今天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或者只是碰上了隨便坐坐。
但是家裡那個——黃喜想著,又去摸手機。
“男朋友在等你?”白福寧很隨意地問。
黃喜點頭。
白福寧喝口酒。“小莫在等你?”
黃喜整個人僵了一下。吸氣,點頭。“嗯。”
白福寧又喝口酒。“小莫家,就他一個孩子。爸媽都是老式人,尤其莫媽媽,寵兒子到恨不能綁到身上。”
他的語氣平淡,就像在陳述無關緊要的事實。
但黃喜知道,白福寧跟白展婷一樣,是從不說他人家事的人。
白福寧說完,又跟他閒扯了幾句別的。
等黃喜再次拿起手機看的時候,他叫了買單。
從來不是會糾纏的人,這樣的人,真的會在乎任何人或者事麼?
黃喜想著,搖頭,跟自己已經沒有關係。
兩人走到外面。
白福寧拿出鑰匙。“我送你。”
黃喜搖頭。“不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白福寧笑。“怕我酒後駕車啊。”突然拉過黃喜身子,貼住。“跟我同生共死不好麼?”
那聲音是一貫的調笑。
黃喜沒有回答。
白福寧感覺到他的頭髮蹭著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叫了一聲。“喜兒。”
這一聲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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