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竊笑驚心吠叫亦然(第2/2 頁)
我已經失去了太多,再也不能失去美麗的容顏,還有苗條的身材了。”
錢梅朵在喃喃自語中下定決心,要儘快忘掉所有失去的,早日擺脫世態炎涼的包圍圈。然而,寄居在她體內的那兩個壞東西已合力打造出一片沼澤,誘她陷了進去,她越想從中拔出來,卻陷的越深。
就在不久前,方錢貝貝被男朋友分手,這位官二代的理由很奇葩:他與方錢貝貝接吻時,對她隆鼻的填充物矽膠過敏。
這一訊息橫空襲來,瞬間擊垮了錢梅朵,躁鬱症不請自來地找上了她。
活了大半輩子,方父深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狗仗人勢。他因為聽到小狗伊麗莎白的叫聲會不由的心驚,偷偷在背地裡教訓了它兩次,這小狗竟然學乖了。再同方父單獨在家時,它會跑去外面玩。直到玩累了,它才回到家中,靜靜地趴在床上或某個角落裡,大氣也不出。然而,一旦聽到錢梅朵或方子程回家的腳步,它會立刻跑到門邊,一下跳起來,不住地抓撓著門鎖。門一開,它會立刻跳進媽媽或爸爸的懷裡,蜷縮成一個雪白的絨球,嗚嗚地傾訴起委屈來,錢梅朵的臉有時會拉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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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間臥室裡,錢梅朵又唱起來,小狗也跟著叫起來,方父的心又猛的跳了一下。他只好坐起來,側身倚在床頭上,看著方母,穿過窗簾的一道月光正好照在她的嘴上。相處久了,方父不用耳朵,只需看方母開口說話的唇形,即可清楚她在說什麼。
“哎!老了老了,我們活的倒不如一隻小狗了,連個躲出去的地方也沒有了。”
“噓!你小聲點兒!讓梅朵聽見了,她又要鬧的。子程已經說過好幾回了,她的病只是輕度的。只要好好順著她,她的心情好了,病自然就好了,我們的日子才會好過。”
方父聽了,不再說話,煩躁地拿過床頭櫃上的小半卷衛生紙,又撕下窄窄的一溜,從中間揪斷,團起了小紙球。
“你耳背,還總往耳朵裡塞紙球,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也真的是奇怪了?小狗夜裡只要一叫,我總能聽到。”
“是夜裡太靜了,也給我團兩個。”
“你沒有手嗎?”
“你怎麼就不能跟子程學個一星半點的?瞧瞧他!他是怎麼對梅朵的。”
“我倆過了大半輩子的日子,你除了串門逛街,跟人家瞎扯閒聊,女人該做的事,你做好過幾件?”
“我給你生兒育女做家務,哪一樣落下了?”
“你用心了嗎?先說炒菜吧,能用多長時間?你也不能安心待在鍋邊,不是炒糊了,就是沒斷生,不是太鹹了,就是沒放鹽。再說燒稀飯,不是米湯頂起鍋蓋,淌的四下裡都是,就是燒焦了鍋底。年輕時,我在家炒菜做飯,上了班,還多少能休息一下。退休了,我完全成了一個圍著灶臺轉的火頭軍。白天忙了一天,夜裡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覺,而這個最基本的願望竟還要靠一個小紙球來實現。你也想塞住耳朵,就自己團紙球。”
“你個……”
方母開口要罵時,方父已將小小的紙球塞進耳朵裡,背對著她躺下了。
沒了吵架的對手,方母不覺又皺起眉頭,幽怨地長吁短嘆起來,外面的一切聲響也與她無關了。
夜裡十一點多,方母還沒睡,心裡亂麻似的糾纏著。兒媳得了這樣鬧騰又羞於對外人啟齒的病,兒子經常加班,她再也不能像往常那樣一甩手,出門與人閒聊了,一向:()衝破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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