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古墓派⑴(第2/3 頁)
陸展元,解除掉李莫愁的執念,也只能這樣做了。 喬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裾準備去見自己的師父,她斟酌著自己等會見到師父該怎麼開口。她實在不希望自己如同原著中的李莫愁那般,被師父逐出師門。而且,可憐師父撫養李莫愁多年,今朝她言明要離開古墓,不知師父她會怎麼想。 喬安細心選擇著自己的措辭,以期不讓師父誤解,不讓師父傷心。 她走到師父的起居室內,石室內一張散發著肉眼可見的寒氣的玉床上,一作道姑打扮的中年美婦盤膝打坐其上,她一身素衣,一頭烏黑長髮由一隻似玉非玉的簪子束起,渾身無多餘裝飾。 喬安走到她面前,舉止恭敬地出聲道:“師父。” 中年婦人睜開眼睛,視線停留在喬安身上,古井無波的聲音響起:“何事?” 喬安的嘴唇顫了顫,終是出聲道:“弟子想離開古墓去解決一件事情。” 婦人眉頭微蹙,這個動作由她做出自有說不出的典雅風韻暗藏其中,“莫愁,你可記得本派門規?” “弟子記得。” 古墓派多項奇特門規中的其中一條就是:弟子需立誓一生一世都不得離墓,若有不知此門規的男子願為己而死,方可破誓下山。 喬安苦笑,“弟子曾救一男子,並擅自違背門規將其安排在古墓中養傷,想也瞞不過師父,師父一直沒為此懲治弟子,弟子不甚感激。” 婦人眉頭微微舒展,她說:“我知其名字,陸展元。你此行離開古墓可是為他?” “是。” “我知你心慕於他,可是此番你去尋他又是為何?” 看一眼就回來。喬安想直接說出這個最為真實的想法,不過她覺得自己這樣說師父是絕對不會信她的,也不會放她離開古墓。 “弟子要向他討一個說法。” 中年婦人看向喬安的視線變得冷厲了起來:“你和他私受了終身?” 那視線竟仿若真的變成利刃般,刺得喬安難以忍受。 “弟子當時實在糊塗。”喬安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毫不掩飾的渾厚內力,她一時承受不住這等壓力,竟毫無察覺地跪了下來。反正對方是她的師父,跪她也沒有吃虧。 “都怪弟子識人不清。當初陸展元離開之際弟子並未多想,那時弟子正被他的花言巧語、柔腸蜜意哄得頭昏轉向,甚至與他私定終身,認定他一定會回到古墓。只是近來,弟子苦等他不至,初時被我忽略的細節倒是變得清楚起來。 “弟子詢問陸展元歸期時,他閃爍其詞。他只說男女婚姻大事,必要告知父母,之後必會盡快趕來迎娶弟子為妻,當弟子忐忑向其詢問,若他父母阻撓此事時怎辦,他倒是正氣凜然地說必不負我。現在想來,這也不過是一介空話,竟連個可以當做憑證的物事也沒留,反而平白收了弟子給他的一方手帕當做定情信物。” 這一番準備多時的話,由喬安此時說出來,自然說得萬分淒涼可悲。 “弟子這次此去,便是要瞧瞧這陸展元是否真是這負心薄倖之人,若不是這等人,又為何數年不曾派人稍一音信於我!”喬安垂眸看向地面,語氣堅決。 “若他真是這等負心薄倖之人,你又待他如何呢?除去讓你知道了他羞辱欺騙於你一連數年,你還能做什麼?你可知,你此番前往,說不得便使江湖中人人知曉活死人墓的大弟子是個被情郎拋卻的棄女,以你的心性,你可忍受得下來這些風言風語?” “師父,弟子自幼不曾出得活死人墓,不知外界如何。弟子就奇怪了,難道在古墓之外欺人者要受人追捧,被欺者還要受人唾罵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弟子是死活也不要做那個被欺者的,就做個欺人者如何?” 喬安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師父,語氣倔強地說,“弟子不明白,憑什麼這世上只容男子拋卻女子,不能女子休棄男子?如果他真的負我,那我定先一步棄他!是弟子覺得他實在不入眼!” 一直顯得清清冷冷的婦人在聽聞自己弟子這番“豪言壯語”後,一向沉靜的雙眼裡竟難掩笑意。這番說法,實在令她感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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