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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元安說,「這件事的關鍵不在於誰給你洗,你想過嗎?是你太不拿龔大公子當回事兒。」
陳晼蠻不在乎的破口大罵,「我管她是因為什麼呢?能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怪自己。」
坐在她對面的於祗淡定地抽出紙擦了擦臉上被噴到的口水。
她還記得那天她婆婆特生氣地打電話,直接把婚姻登記處的工作人員請來了。
本來一臉恨不得撕了陳晼的表情,在外人進門的時候,立馬又換上了一副和藹的笑模樣。
並且非常客氣的,「麻煩你們走這一趟了,辛苦各位,幫我兒子辦一下手續。」
陳晼是真擔心她女兒養在龔家會被教成什麼樣子。
龔序秋也是個沒出息的,簽字的時候連手都在抖。
陳晼坐他對面,「哆嗦什麼?你冷就開暖氣。」
他抬起頭,「媽我不想離婚,我不離婚,我捨不得陳晼。」
他媽也只是笑了笑,「我給她臉面的時候你最好接著,你非要不體面,那你爸你媽也有不體面的法子。」
她婆婆連陳家的茶都沒喝一口就帶著兒子走了。
於祗嘖了一句,「龔序秋真的已經盡力了,但這麼個媽就」
她沒說完就喝了口香檳,是她從車上拿的一瓶2001年的louis roderer,口感是很活躍的花果香。
陳晼說,「你不用嘖,你嫁給龔序秋他媽肯定滿意,她會笑死。」
「她本來就是包辦婚姻,嫁給誰她都欣然接受。」
伏在桌上半天沒動的聞元安忽然喊了一聲。
於祗自嘲地笑著搖頭,「何止婚姻吶,我整個人生都被一手操辦了,這是我的命。」
陳晼指了指聞元安,「你最後也得乖乖回去認命,我看你鬥不過你爸。」
「這個世界難道只有輸贏嗎!鬥不過又怎麼樣?大家都贏那到底是誰在輸?」
聞元安突然就站到了沙發上,把於祗和陳晼嚇了一大跳。
她突然開始朗誦:
「你看那巍峨月光中走來的風情萬種,她不敗於南風,不墮入世俗,只長眠在詩篇誦章的昭昭雪色裡。」
「春風只是輕柔地拂過他的臉,含金翠縷,卻給我留下一地凜冽蕭瑟,大雪連年。」
「我該如何落座,才能望進你眼底的湖泊,與你把酒對酌。」
於祗:「」
陳晼:「」
媽的,她甚至押上了韻。
聞元安又看著她們說,「安,三尺薄命,一介書生。餘不勝犬馬怖懼之情,以鄙薄之軀,輾轉於錦榻繡堆之中,卻如臥荊叢,何也?」
陳晼握著筷子的手半天沒動。
她吃力地嚥了一下口水,「聞博士,你導師怎麼看你的病情?」
於祗也有些莫名的,「我小姨剛從國外培訓回來了,要不先聯絡一下她,在安貞醫院給你安排個床位?我看你耽誤不起了。」
忽然於祗的手機響起來,是她媽明容打的,讓她明天必須回家一趟。
於祗一看時間不早,「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兒呢。」
陳晼揮了揮手,「你先走吧,我還沒喝透呢。」
於祗說,「你也別喝太多了,還是跟我回家吧。」
「離婚了誰還回家呀?我今天晚上約了人。」
「」
陳晼想起江聽白在出差,「你老公他不是不在家嗎?」
「不在家也得按時回去啊,」於祗拿上她的包,發了資訊給司機,「那我先走了,你們少喝點。」
「再見,活女德牌坊,慢走。」
「」
喝到後來聞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