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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江聽白堵回了嘴裡。
於祗掙扎著伸出一隻手來。她做舉白旗的姿勢, 低弱地喘了會兒,「我跟你去你辦公室。」
江聽白拉過她的手,「還是得教啊於律師。」
「」
總裁辦的羅助見江聽白牽了於祗上樓,「江總好,夫人好。」
於祗也jsg致意,「你好, 吃過午飯了?」
羅助拿起一堆檔案, 「還沒有, 我正要找江總簽字。」
江聽白拿下巴點了點辦公桌,「放那兒,下午簽。」
羅助識趣地退了出去,江聽白鎖上門拉窗簾的動作一氣呵成,於祗坐在沙發上問他,「你飯都不用吃的?」
「我這不正準備吃嗎?」
「」
於祗拿出手機,「我還是給你訂個餐吧,你那胃怎麼受得了啊。」
江聽白搶下她的手機扔在茶几上,「別浪費時間了,我一會兒還有個飯局,馬上就得走了。」
於祗被他驚到,「那你還」
江聽白解開她脖子後面的系帶,「不是什麼大場合,去露個臉,算給他們面子了。」
「你這也太」
被推倒在沙發上之前,於祗只說了這四個字。
江聽白已經欺身上來吻她,「總是想你,這裡繃太緊了我好疼,你幫我揉。」
這、這怎麼啊揉這個?!
於祗只好承認,「我不會」
到江聽白穿衣起身於祗也沒學會,倒是她一身綢質的裙子不能看了。
他對著鏡子繫好西服釦子。又坐回沙發邊,「我讓人給你送一身衣服來,你先在這休息,鎖著門不會有誰敢進來的。」
於祗頭很暈,只知點頭,「你快點去吧。」
江聽白把她的手放回毯子裡,「累了就睡會兒吧,等我回來叫醒你。」
他出門前還是不放心,於祗睡覺怕聽響動,剛才又傷筋動骨一場。他臨走前,她那個頭點的可憐又讓人心疼。
江聽白交代蕭鐸,「你在門口守好,別叫人吵著她。」
「知道。」
江聽白上電梯前補充道,「她要沒睡好,你晚上就去菲律賓報到。」
蕭鐸不可置信地抬頭,他打量了江聽白三秒,長得就是一個昏君樣。
這回的飯局是京城文玩界的大拿韓厘做東。已經約了江聽白三四次,他卻不過才來走這一趟。雖說他家裡擺著不少稀罕物件兒,但那都是老幾輩兒手裡傳下來的。
江聽白在這上頭的興趣實在稀鬆,他只除了對字畫還有些許研究。
記得小時候,他失手打碎一個不起眼的紅瓷瓶。結果江盛把他揍一頓,說這是宋代定窯紅瓷。又給他大講了一通關於宋瓷的淡樸沖懷,色澤典雅,以及建國之初這瓶子是怎麼到江家手裡的。
其他的江聽白倒沒聽進去,那段宮妃殉葬,黃土枯骨的橋段攪得他反胃,當晚噩夢連連。此後更絕了他對這些古玩的想頭,拍賣會也是不得已,陪著家裡的長輩耐心地去坐一坐。
中午的局設在一家小橋流水的明制古典園林裡。這地兒是韓厘自己的,平時專用來招待賓客。
在江聽白到之前。
韓厘已經反覆囑咐過蔣玉輕,「江公子輕易不喝酒。但你得敬他,他喝不喝在他,你不能不懂事,這就是規矩。」
蔣玉輕點頭,表示一一記下了。其實他敬不敬江聽白意義不大,他們早結了樑子,姓江的怎麼都不可能關照他。
但畫廊幾位股東都非要走這過場,好像不得到他江公子首肯,就在京城名流圈裡混不下去似的。
不過他相信以江聽白的狂妄,不會在人前點破他們的關係,太丟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