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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於祗又低咳起來,她吃不準,江聽白還會做到什麼程度。
他撐桌微微喘著,「還要聽嗎江太太?」
於祗剛想擺手,得了,您愛說不說吧。
江聽白已經把她轉了個向抱在懷裡,「等回了家,我叫你聽個飽,別哭就成。」
這個姿勢,於祗感覺他隨時要把自己折起來打包上飛機。
她抗議,「算了吧。」
代價這麼大的話,也不是很想聽了。
江聽白沒空拿手機掃碼,他從錢包裡隨意扯出一沓現金扔在了桌上,「這桌買單。」
服務生過來的時候一對帳單,「先生您等等,給的太多了。」
「就當小費。」
江聽白已經抱著於祗走遠了。
那個晚上於祗聽了無數句我愛你。
江聽白每一次進來,都會細吻著她的耳朵說我愛你,到快結束時,又搏命般將她死死揉進骨頭裡,說我好愛你。
像在完成一種儀式,要把這些年沒能說的、不敢說的每一分繫念,在每一個深夜裡反覆折磨他困住他的夢魘,都一股腦地告訴她。
到凌晨三四點鐘他們泡在浴缸裡,於祗筋疲力盡地昏靠在他胸口,要暈過去的時候又聽見了我愛你。
她以為是結束,但江聽白其實才剛開始,他抱住她,一下又一下地緩緩上挺,撲騰起一片水聲。
於祗的唇就貼在他胸前,無力地翕張著,「差不多了,就起來吧。」
江聽白用大了些力,他捧起她的臉來吻,「你太低估你先生了。」
於祗極難耐地回吻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誰生了?」
「」
江聽白失笑一聲,「來了啊,抱住我,這次洗完就去睡。」
這一整晚的胡天胡地到了臨近收尾時,江聽白反而沒了分寸,最後關頭沒忍住咬在她皙白的脖子上。
他的意識全部渙散,一副身子都被劇烈分散出的荷爾蒙和多巴胺架在了火上烤,完jsg完全全上了癮頭。
「疼」
於祗吃痛地哼了聲。
江聽白後知後覺地鬆開口,閉著眼,沿她的頸項一路胡亂吻上去。又在耳後一頓含吮,「我愛你,我好愛你,我愛你。」
隔天於祗從床上醒來。
她剛稍稍扭動了一下脖子,就嘶的一聲,左側肩頸相連處疼得厲害。
這種見血的痛楚已將渾身的痠疼蓋了下去。
於祗抬手摸了摸,只摸到一塊密密麻麻的小紗布,像包紮用的那種。
昨晚江聽白都做什麼了?
於祗掀開被子想去衣帽間照一下,但腳剛落地,就聽見全身的骨頭「咔咔咔」地響。
她趿上鞋,先是扶著床沿,後又改換櫃子為支點,慢慢挪到裡間。
於祗把睡裙掀起來。
在那面落地的穿衣鏡前,最先入眼的是遍佈全身的紅紅紫紫,毫無規則地從腿縫處爬到她的胸口,腰上也青了好大一塊。
她揭開紗布瞅了一眼,深紅一道牙印,這是下死手咬的吧他?
於祗又貼上,走回床頭拿起手機給江聽白打電話。
江聽白正在辦公室,聽主管地產的幾位總監匯報關於西郊那塊地的開發進度,不時提出兩點建議。
他剛說到,「住建局那邊的批文要儘快催下來,見手續動工,章程不能亂,否則叫人拿住把柄就」
桌上的手機震了震。
蕭鐸拿過來,「是夫人,要現在聽嗎?」
江聽白揮了揮手,蕭鐸會意,帶上人出去等著。
昨晚他睡了怕不到三個小時,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來時也才七點,懷裡的小姑娘雙目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