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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德爵士皺著眉頭給出了他的看法:「真希望那個地方別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介紹所吧,這些人總是弄些騙子過來。」
「弄些鞭子?」在旁邊地板上整理撲克牌的皮帕抬起頭好奇地看著羅蘭德爵士。
「哦,我親愛的小姑娘,是騙子。」羅蘭德爵士一邊回答一邊對克拉麗莎說,「你還記得附近有家義大利或西班牙的掛牌機構,大概是叫de botello吧?那裡會介紹幾卡車人讓你面試,基本上都是打黑工的外國人。還記得安迪·休姆嗎?他家幾乎被他太太面試的僕人夫妻給掃蕩一空,那兩個賊差點用安迪的馬車把房子都搬走了。可憐的安迪到現在都沒抓到他們。」
「哦,您說得對,我都記得。」克拉麗莎一邊笑盈盈地說,一邊轉頭命令皮帕,「動作快點,皮帕!」
皮帕拿著撲克牌站起來,重新把牌放在書架上,氣鼓鼓地說:「真希望不用總是幹這種清理的活兒!」然後又打算出去。可是克拉麗莎拿起她忘在桌上的夾心麵包,叫住她:「回來,拿走你的吃的。」
皮帕拿著麵包拔腿想走,「還有你的書包!」又被克拉麗莎喊了回來。
皮帕趕緊跑向安樂椅一把抓起書包,又想撒腿就跑。
「帽子!」又被克拉麗莎叫住了。
皮帕把麵包放在桌子上,戴好帽子,又開始向門口跑去。
「回來!」克拉麗莎把剩下的麵包塞進皮帕的嘴裡,把帽子摁她頭上,把她往大廳一推說:「記得關門!」
這一番折騰之後皮帕終於能出去了,聽話地關好了門。羅蘭德爵士忍不住開始笑,克拉麗莎一邊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煙,一邊也笑了。外面的太陽開始暗淡下來,很快房子裡也陰暗起來。
羅蘭德爵士忍不住開始誇獎克拉麗莎:「相信你肯定知道,皮帕可不是個普通的孩子,你居然可以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真不容易啊。」
克拉麗莎把身體埋入沙發裡說:「我猜她真心喜歡我,而我也很想當個好繼母。」
羅蘭德爵士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給克拉麗莎點菸,說道:
「現在的皮帕又重新成為一個正常快樂的孩子啦。」
克拉麗莎點點頭:「我相信是住在鄉下才改變了我們的生活。她現在的學校很棒,也交了很多朋友。所以她現在很開心,正如您所說,皮帕又成了一個正常的孩子。」
羅蘭德爵士皺著眉頭大聲說:「想想以前多可怕,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可憐的孩子變成那樣。要是我的話早就想掐著米蘭達的脖子問:你是怎麼當母親的!」
克拉麗莎點頭說:「是的,那時候皮帕看到她媽媽就發抖。」
羅蘭德爵士和她並肩坐下,喃喃地說:「想起那時的光景就讓人心悸。」
克拉麗莎緊緊握著雙手痛苦地說:「每次想起米蘭達我就來氣,讓亨利吃盡苦頭,讓皮帕受盡折磨,真沒想到一個女人能走到那一步。」
「吸毒就是自我毀滅,」羅蘭德爵士說,「走到那一步的人都成了惡魔。」
不知不覺中沉默開始瀰漫,克拉麗莎問道:「她為什麼要吸毒?」
羅蘭德爵士說:「我覺得禍根就是她的狐朋狗友奧利弗·科斯特洛,他先染上了毒品。」
克拉麗莎表示贊同:「每次想起他都覺得他就是個惡棍,渾身充滿邪惡。」
「聽說他們兩個結婚了是嗎?」
「沒錯,就在上個月結的婚。」
羅蘭德爵士搖了搖頭說:「大家都知道亨利能擺脫米蘭達真是幸運。他是我最好的同事,也是個大好人。」
克拉麗莎笑了,輕聲細語道:「你是不是突然覺得很有必要讓我重溫以前的事情?」
羅蘭德爵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