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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福金,福金。。。。。。”
“爺,福金過來了。”蘇培盛的低聲提醒,讓心裡正著急不已的四阿哥也注意到了遠處正往這邊走來的自己的福金。
“該死!”四阿哥緊緊的一皺眉。
這段時候訥敏的憂心忡忡,四阿哥看在眼裡,憂在心中,他勸也勸過了,撫也撫過了,可自家福金嘴裡答應著,面上也極力裝著沒事,但依然存之於心的緊張與緊繃,他這個為人夫的,又怎麼可能會感覺不到?
其實之前訥敏險些落胎之事,四阿哥已經查明白了,吳大夫也說此種情況非常少見,不只需要幾方因素都趕巧湊到一處,而且對先後的順序和時辰也都有要求,除非是當事人全力配合,才有可能實現,畢竟其中一個因由,就是自家福金突發其想的一時貪嘴。四阿哥當然不會認為訥敏會配合別人來傷害自己,所以這個事兒就只能是一個陰差陽錯,可自家那個緊張的過了頭的人卻非說,正因為她是一時貪嘴,這事兒才更可慮,若不是陰謀也罷了,若是的話,這種連偶然之事都能利用的算計,就實在是太可怖了。
對自家福金的這個話,四阿哥很是無奈,有警覺之心是好的,但警覺的過了頭就不好了,不過當問過幾個御醫,都說有人懷身子時是會疑神疑鬼、多思多慮的,四阿哥就改堵為疏,只要不是很過分,不愈制,不很違反法令的,他就隨自家福金去,甚至還會加以配合,果然,自家福金雖然依舊還存有些緊張之態,比起前些時候,卻已經好多了,眼下她挺著個肚子居然還做出那等行進速度,很明顯是誤會了。
急走幾步迎了過去,剛一臨近,還不等到身前,四阿哥就直接開口說道,“閻先生病了,我請了御醫來。”
閻先生?訥敏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對啊,自己光顧著惦記弘暉了,卻忘了在今年三月裡被四阿哥請來府中的太原大儒閻若璩,前世就是在弘暉夭折兩日後病逝的。四阿哥對這位閻先生十分看重,先是用手書相邀,請來了之後,不只是奉以上賓,還以“先生”相稱,並執手而坐,生病時,為其延請御醫診治,故去後,又遣官經紀其喪事,並親撰輓詩及祭文。
訥敏當時卻正沉浸在失去弘暉的痛苦之中,知道四阿哥居然還有心思去做這些事,心中也橫生出不少怨氣,現在想來,卻實在是沒必要的,弘暉既是四阿哥的嫡子,又是他的長子,沒了這個兒子,四阿哥的傷痛也未見得就小,只是他是男人,不能把一切都顯在臉上,也不能因此就諸事不理,閻先生是有名的大儒,能來四阿哥的府中,本身就是意義非凡的,對他的事情,當然也要慎重有禮的相待。
現在弘暉沒事,四阿哥又一見面就馬上為自己解開誤會,其體貼之意,讓訥敏大大的放心之餘,也多了一份感動,面上卻浮出了擔心之色,嘴裡也忙說道,“爺快領御醫們去給閻先生診脈吧,我這就安排人去隨時伺候著。”
“嗯。”四阿哥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訥敏的肚子,沒再多說什麼,直接引著兩位御醫往閻先生所居之處去了。
訥敏卻並沒有馬上動,而是站在那裡穩了一會兒,雖沒覺得有什麼不適,還是先用手撫了撫肚子,以示對胎兒的安撫,又小小口、不惹人注意的將提在胸口的鬱氣吐出,然後對李嬤嬤說道,“嬤嬤額涅,這事兒就交由你去安排吧。”
“是,福金放心,奴才會安排好的,”李嬤嬤應下之後,又勸訥敏道,“福金也趕緊回屋歇著吧,再過些時候大阿哥下了學過來,見著您的神色不好,又要擔心了。”
第一百零五章 把我放在哪兒?
弘暉從小就很乖巧,大些之後也很懂事,但這並不等於說他就只會聽命而不會思考,不管是四阿哥,還是訥敏,對他的培養都是以繼承人為出發點的,對心性智力方面更是著力,在有節有度、謙遜恭謹、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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