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5 頁)

工湖的小路，湖水離路面有一定的垂直高度，所以可以踩著向下的階梯，到湖邊漫步，底下都是水泥鋪就的欄杆、路面。

他們倆走著，下面由於有些拐拐角角的又離地面有段垂直的距離，所以味道不是很好聞，看來是有人在此小便，不止一二隻。夏小雨心裡莫名地煩躁，文延看出來了，他一句話都沒說就加快了步子，夏小雨看他走得飛快就跟了上來，拐過了那個彎氣味果然好聞多了。

前面還是很昏暗，因為藉著水光倒映著一些隔岸的燈火，所以暗淡中有那麼些光亮，一些情男情女三三兩兩地穿梭而過。

這些對對的情侶都很幸福，唯獨她不知道是他的什麼，她等待他給她定性，然而他始終都沒做什麼，也不能給他定性，只會在午夜的黑暗中給她發一些見不得天日的思念。她心裡悶著火，但是她不能發，一發就越過了道德的底線，她不能強迫他去做什麼。

這樣混沌中兩人的散步似乎已經缺少了很多意義，文延並沒有給她透漏一絲關於金海濤墮胎的事，他怕影響他在夏小雨心目中的形象，她還沒有經歷過男人她對男人還抱有幻想，他自己就是她幻想裡的那麼一點存在的可能，他要抓住這最後一點的可能來賭一場愛情。

夏小雨走累了，她不想走了，是不願走了她想回去。她依著水泥的背牆面，把一隻腳後抬起抵在牆面上，手靠在背後，不說話。

“怎麼了？”文延問她。

“沒什麼。”她總是想他猜自己，女人就喜歡使用這種小伎倆。

文延太清楚不過了，他上前來用低低的聲音問她：“腳累了嗎？”

“嗯。”夏小雨答。他這種低低的聲音聽著讓人覺得麻酥酥的。

他低下身，手輕輕地在夏小雨的腳面上拂過，慢慢地上移直至腳踝，他溫柔而又默默地來回拿捏著。一種舒服的感覺由下而上直衝夏小雨的心底，他就是這樣在她的面前低到塵微裡，他就是這樣折騰自己折騰別人。

夏小雨越來越禁受不住，禁不住這種肌膚之親，她緩緩地坐下身，文延順勢把她抱緊在懷裡，她這一次沒有再掙扎，眼淚不爭氣地又流下來，涼薄的，她知道她也低到塵微裡了。

文延嘴唇從她的耳後慢慢地遊移，撥出的熱氣在她耳後縈繞，她癢癢地不由身隨心動，她雙手也摟緊了他的後背部，文延的嘴唇壓在了她小巧而又肉肉的唇上，她一下子不能呼吸了，他抵她在牆上，舌頭在她的口中觸探，一點一點向前直至最裡面。

夏小雨被他吻得直憋氣，鼻子裡喘著短而急促的氣息。

文延更加的得寸進尺，他一手抱緊了她，另一隻手從她的腰側伸了進去，手徑直向上朝著那個目的地進發，夏小雨害羞地說著：“不要。”，在他懷裡向外向外掙扎。

“還不要，你都讓我吻了。”他把嘴唇壓在她的耳朵低低地說著。

在夏小雨意念鬆弛的一剎那，他又粗暴地雙手從她後被抱緊了她，這一次他雙手從她的後背衣角下一起快速地向上，摸到了胸罩的後扣帶，他熟練地一下子把它解開了。

夏小雨一下子嚇的驚慌失措，慌張地喘著氣說著：“不要不要。”

死命地掙扎，文延喜歡這樣一隻沒有任何經驗的小獸，他要慢慢地讓他依戀上他，於是就放慢了手腳，把雙手拿出來，抱著她，用臉蹭著她的臉側說：“好，不動，我們就這樣抱著好不好？”

“嗯。”夏小雨的胸罩後帶扣已經被解開了，她的圓鼓鼓的乳　房一下子覺得鬆開了束縛，但是她的心卻是一下子緊張地上了鎖。

文延看夏小雨的情緒不似剛才那番激烈，他一手攔著她，他的另一隻手又開始慢慢地在她的後背撫摸起來，這一次她沒有拒絕他，他大膽地由後向前撫摸，在接觸到她乳　房的那一剎那，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