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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的我力氣早已超過新近計程車兵,父親也在這一年封我為外委,職位雖低,但總比沒有好。
娘看著我笑著直說“好!好!”她的身份能有我這麼一個兒子,生命已沒有缺憾。
我隨父上戰場的次數越來越多,早沒了先前的恐懼和不安,我是歐陽無懼是要讓父親驕傲的兒子。
在那場與盜匪的廝殺中,我和父親並肩作戰,沒讓一個士兵上前,我們一起享受搏殺,享受血腥,享受睥睨群山的傲火。
在屍橫遍野之際我徹底的明白,我只是他的的戰友不是兒子。
自此我收起了臨摹一年的信貼,我發誓要成為一個戰士,一個配的上戰神的戰士。
我拼殺,即便箭指眉心也不放棄。軍隊沒人接近我,我也不需要。
透過努力我升為守備。
他們看我的眼光有了敬重,有了認同。
我依然起早晚歸,我要的理想沒這麼簡單……早晚有一天我要站在一個不一樣的高度,像一個人挑戰!我可以輸本來就沒有的,但絕不輸自己爭取的!
仁光帝十年,我們奉令班師回朝,父親高興的見人就說:“好幾年沒見我那調皮孩子了!”大家都順著他,誰不在這個時刻思念親人,誰不在此時幻想重逢。
只是我沒料到,那個鷹般的男人會帶我和我的母親同時回京……(我就要見到他,卻沒來由的緊張)也許我真的做不來歐陽家的傲氣和鎮定。
番外 歐陽無懼(下)
回去的那天,皇上親自出城接待,我站在隊伍的最後面,感受那一刻榮耀加身的滿足。
父親帶著我和母親還有路上收留的幾個孩子,踏進了守平王府的大門。
我有些不太明白如此威嚴不失大氣的的裝潢為什麼會成了虎頭蛇尾。
在廳殿我見到了聞名已久的大哥歐陽無悔。
他和我想象中一樣,長得像父親般高大,英挺的五官讓他看起來衝擊感十足。
他按規矩向父親行禮,父親扶起他,看起來沒有在軍營中般那麼思念,但我知道父親想他超過他身邊的女人。
那位一進門就對我母親投以十二分關注的女人,她很美,高雅沉靜,是所有孩子心目中完美母親的形象。
聽說她是先皇的長女,身份高貴,生來不凡。
她看看母親看看我,心底應該很難受,因為她根本就沒掩飾對父親帶回女人的不滿。
相對她來說,歐陽無悔的表現就是完全漠視,他只看父親,她母妃進來時他也沒打招呼。
我在父親的示意下向他行禮,他的眼中沒有厭惡,沒有欣喜,沒有懷疑,因為我發現他根本是在看空氣。
我握緊雙拳沒讓自己在父親面前出醜。他憑什麼那麼對我們母子,無非就是一個靠身份地位囂張的公子哥。
後來我才知道,他不單對我們如此,他對身邊的人都是如此,除了父親和他的母親,老王爺能被他當人外,他從不正眼看王府的認何生物。
我見他這樣競稍稍平復了心中的憤怒。看來我真的不是個成功的人。
每天我按時向他行禮,找他聊天。
他沒趕我,也沒歡迎,因為他還當我是空氣。
在我們回來的第三天,王妃病倒,無悔怒氣衝衝的找上我母親,我第一次見他拿刀砍人,目標就是我的母親。
我上前阻攔,憑自己在戰場的作戰經驗和多年的身體本錢。我更抗下他那一刀。直接被他推出兩米之外。腿隱隱發顫,我震驚的看著他,從來沒想過原來我還會在自己最拿手的東西上輸給他,輸了我引以為傲的所有資本。
他的刀即將砍向母親時,父親攔下了,兩人過招百來回合,我沒看出父親的相讓,真的是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