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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憐兮兮的望著母親:“娘,木頭是我兒子,我能把他怎樣!”幹嘛仿我比仿賊還嚴重!
“還有臉說!是誰去年把小葉子扔河裡,大人卻不知混哪去了!”
放牛滴卻不知哪兒去了。我真是有苦無處訴呀:“娘,我是為了讓他學游泳!”
“學你個頭!你差點沒把他淹死!”
我憤恨的對木頭咬牙,這小子真絕,我看著他往下沉,他都不喊救命。
呀呀個呸的,懶的沒法看了。
我確信木頭不是啞巴,但他從出生到現在哭過兩次,笑過零次,機靈過負次,被人欺負過無數次(因為鄰居家小孩看他不順眼,當然被打後我沒和醜謙,無悔說)。
“娘,我知錯了,後來不是撈上來了嗎!”何必舊事重提。
“要不是司空經過!你確定我還能看見我寶貝孫子!”
不跟你說這個問題,你偏心!這小子不收拾不行,五歲了,沒有走路記錄,沒有說話記錄,沒有調皮記錄,唯一爆滿的記錄就是睡覺和發呆。
“娘去做飯吧,我保證不帶木頭出去。”
“不用,我帶著小葉子去廚房!”
我用針眼掃視他們背部。去吧!你把他帶進廁所,他也能強悍的對著汙染物過一天。
我就服勁:這小子到底哪跟筋生錯了,竟然呆成這樣,我記得懷他時,沒亂吃東西,沒跑馬拉松呀!莫非是老天嫉妒我太幸福?
“天呀!放過我吧!”我的傲傲和纖纖呀!孃親無比的思念你呀!
“安靜!”門外傳來老母的教育聲,我收拾好憤怒的性情,煽我家被子一巴掌(現在窮了,貴的不敢砸)決定出去串串門,說說閒話,讓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平靜一下……
可剛出門就碰到了個瘟神。隔壁年輕的小媳婦--王賊婆,據說她是本村這一屆最好看的大媽,她帶著圍腰,閣著柵欄攔住我道:“慕嫂子,一個人嗎,你家男人呢?”
我男人礙你啥事,莫非你想爬牆?“下地去了!”
王賊婆大聲笑道:“你家男人真勤快,我家那口子又不知道去哪歇著了。”
“勤快?勤快怎麼我家收成是本村最少的。”難不成孝敬你家了!
“慕嫂子,收成的事也不能怪你家相公,地裡的土也很關鍵。”
別誆我,土地好著呢,雜草長的比糧食還高,MD除個草也要打一個月,等你們打完了,糧食也該收了!根本就是想餓死我。
“也許吧。”我快步走離她,向“廣場”上的婆媳八卦聚集地走去。
“慕嫂子!慕嫂子!……”
不理你!每次都打聽我男人,居心叵測!
……
“慕嫂子來啦!快來坐!”
還是孫嫂子憨直的個性吸引我。
“慕嫂子,好久沒見你出來了。”
忙著收拾兒子呢。
“慕嫂子,慕大娘呢。”
在家做飯。不過不能這麼說,怕說我不孝順。“她陪小葉子玩呢。”
“嫂子家的葉子長的真水靈!”
“是呀!”
“是呀!”
“我們這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水靈的孩子!”
“說是天神下凡也不為過。”
“我看呀就是菩薩坐下的小童子!”
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誇張,我有一句沒一句的附和。
狗屁童子,就是撒旦手下的虎將。“哪裡,哪裡,不如孫嫂子家的夜深好看。”
“說起夜深,多虧了慕先生幫忙取名字,要是我們這些莊家汗,恐怕滿村都是鋤頭,鐮刀了!”
“哈哈!”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