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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塘縣的作風這些潑皮早就知道了,更是知道秦天德弄死個把人就跟平常吃飯一樣,哪裡還敢再說什麼。
後院內暫時變得一片寂靜。
過了一會後,秦天德緩緩地開口了:“你們給本少爺聽好了,錢塘縣整個縣城都是本少爺的,不論是人是物,都是本少爺的,只有本少爺能夠決定什麼人生,什麼人死,也只有本少爺能夠決定誰可以得到什麼,誰不能得到什麼,你們聽明白了麼?”
他的話說的平穩,口氣也很淡定,但是聽在一眾潑皮們的耳朵裡,卻是可怕得很。欺弱怕強是他們能夠橫行錢塘縣的原因,所以他們能夠聽得出來那是秦天德最後的警告。
看著周圍幾十個緊握著木棍的秦府家丁,那樣子只要誰敢說出一個不字,恐怕立刻會橫死當場!
秦天德看著變成了綿羊一般的一眾潑皮,嘴角微微翹了翹,心道巴掌已經打過了,該給甜棗了。於是接著說道:“當然,本少爺也知道你們平日靠什麼為生,自然不會讓你們活不下去。這樣吧,以後你們就跟著秦三了,算是我秦府的編外人員,到時候再給你們安排些事做,每月賺些銀兩,怎麼樣啊?”
他的話說得很隨意,很是輕描淡寫,彷彿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事,可是一眾潑皮卻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惠,原本心中的不滿頓時不翼而飛,紛紛跪倒在地,連聲感謝。
不遠處的月形拱門下,齊正方砸了咂嘴,暗道這個秦天德還真是不簡單,居然懂得恩威並用,看來並不像之前那樣沒有腦子。
“那些人都不是好人,官人為什麼還要把他們收進府裡呢?還有那個殺人的兇手,官人難道就不再查詢了麼?”齊妍錦看著遠處的秦天德,心裡有些微詞。
“妹子,你彆著急,秦天德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你暫且看著,我猜他一定還有後手。”
正如齊正方所說的,秦天德看到一眾潑皮跪伏後,滿意的笑了幾聲,又說道:“好,雖然你們識相,但是本少爺對你們還是不怎麼放心。這樣吧,弄碗血酒再發個毒誓,本少爺就相信你們,以後你們就算是秦府的人了,跟著秦三。來人,去取酒來!”
當即就有兩個家丁拎著棍子跑開了,沒一會一個捧著一罈酒,另一個端著一摞陶瓷碗還有一把短刀快步的走了過來,擺放在秦天德身邊的桌案上。
“該怎麼做,不用本少爺教你們了吧?”
最早說話的粗壯漢子躬著腰走到呂秋實身邊,先是發了一個毒得不能再毒的毒誓,然後拿起刀,作勢就要在自己手指上劃下。
“慢著!”秦天德一抬手攔住了他,“我的規矩不一樣,每個人擼起袖子,在左右手臂上各劃一刀,將血滴進酒裡,然後大家再分喝了。”
一眾潑皮面面相覷,心說道上的規矩不是這樣啊?
可是在錢塘縣秦天德就是天,他的話就是規矩,於是粗壯漢子也不猶豫,當即擼起袖子,在左右手臂上各劃了一個小口子,又將血滴進了酒罈中,然後又退回了自己的座位邊上,而秦天德始終在盯著他露出來的雙手手臂。
二十多個潑皮一個接著一個重複著粗壯漢子的舉動,只是所發的誓言一個比一個狠毒,等到一個瘦皮猴模樣臉色蠟黃的年輕漢子來到秦天德身邊,剛剛挽起袖子,秦天德發話了。
“等一下!”
年輕漢子頓時神情一滯,身體開始顫抖。他的腰躬的更低了,轉向秦天德,鼓足了最大的勇氣顫聲問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秦天德有些厭惡的向後閃了閃身子:“本少爺記得你剛剛說你患上了花柳病,本少爺念在你重病纏身,你就免了吧,直接回去吧!”
“小的錯了,小的從來都沒有患過什麼花柳病。小的該死,不該欺騙少爺,求少爺收下小的,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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