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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桉在東口市的行程安排緊密,前不久參加過電影首映禮,緊接著又進組拍戲,下週還得抽空出席倆代言活動,忙得腳不沾地。
明天攝製組帶群演拍外景,景桉得空休息一天,也不急著睡,挑起魏韓雲的下巴看他臉上的傷:「莽莽撞撞,見天兒弄一身傷讓我收拾。」
「這還有呢。」魏韓雲脫掉礙事的衣服,給景桉看小臂上的子彈擦痕。
景桉翻身把alpha按在床邊,彎著腰拖出櫃子底下的醫藥箱,t恤隨著彎身的動作被拉扯上去,魏韓雲看著他小褲裹不住的地方咽口水:「行了,不是什麼大事。」
「當然不是大事,大事在後頭呢。」景桉捏著幾根碘伏棉簽和紗布過來,岔開腿坐在魏韓雲大腿上,抓著對方沒有傷的右手放自己腿根,撥開了小褲的綁帶,「幫我揉揉,想你。」
觀星房不隔音,保姆在樓下睡,景桉叫得很輕,幫魏韓雲處理傷口的動作更輕,怕弄疼了對方:「孩子們現在安全嗎?」
魏韓雲愣了愣,放開景桉抽紙巾擦擦手,也不管對方還沒滿足:「我只把小企鵝帶回來了。」
這個回答代表凶多吉少,景桉垂眼在魏韓雲的傷口上吹了吹,為他貼上紗布,兩手捧起他的臉親了親:「別自責,這不是你們的錯。」
他從魏韓雲腿上下來,扔掉用過的棉簽,捧起碗吹拂著糖水冒出的熱煙小口小口地喝完,叼一片甜百合送魏韓雲嘴裡:「累了就不做了,早點睡。」
剛想套個褲子下樓把碗洗了,魏韓雲突然用力把他拽床上,壓著他舔開糖水味兒的唇和他接吻,即使知道景桉感應不到資訊素,他還是熱情地釋放出高濃度的求歡資訊素和安撫資訊素將對方環繞。
alpha願意為自己所愛之人傾盡所有腺體能量,魏韓雲掐著景桉的腰,問他能聞到夕霧花的味道嗎,景桉用手臂搭著眼睛不讓alpha看自己失態,白皙的面板被撞得通紅,嗚咽著說聞到了,很香。
他的腺體悄悄散發一絲晨露的淡香,像一抔清水,味道淡得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魏韓雲卻漸漸放慢了動作,撫上景桉的後頸,在對方的失聲尖叫中撕下一片快與面板粘合的oga模擬器扔在地上:「桉桉,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戴這個。」
讓人生憐的低泣中,景桉抬起發軟的雙臂摟住alpha的脖子,把臉埋進對方的肩窩裡:「怕你不愛我,也怕我感覺不到你愛我。」
城市安靜下來了,月光睏倦地垂落在窗前人的眼中。
程謂兩手搭著左腿膝蓋,右腿垂在飄窗臺下輕晃,絲質睡袍的下擺在大腿邊風情搖曳,一道長約七公分的肉粉色舊刀疤時隱時現,忘了是哪次搏殺訓練落下的,傷痕太多,記不清了。
從製藥廠出來後他就沒再說過話,他在車上回想冷凍櫃裡浮動的腺體以及躺在手術床上後頸剖開失血過多沒有了生命體徵的小孩們幾度陷入昏迷,薛尋野一直在吻他,帶著火焰氣息的溫暖的吻,他想讓薛尋野別吻了,他髒,但是開了口卻發不出聲音,反讓薛尋野鑽了空子勾出他的舌頭。
直到回家後薛尋野把他放入盛滿溫水的浴缸,他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把伸手剝他衣服的薛尋野搡了出去,浸在浴缸裡想了很久的事情。
門邊一陣窸窣輕響,程謂瞥一眼漏進地面的斜影,說進來吧。
檀宥就踩著小碎步跑來了,檀宥腳小,蹬著大碼的棉拖到他跟前時差點摔倒,被程謂一把扶住手腕,順勢將對方捧著的碗端過來:「給我的?」
檀宥連忙點頭:「是甜雞蛋羹,好吃的。」
程謂探著碗的溫度,讓他給薛尋野也做一碗去,那傢伙今天幫了不少忙,檀宥臉紅,說野哥消了三碗。
程謂摸他腦袋,像摸小德牧一樣,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