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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囂和鄧叄立在窗旁交談細節,程謂側耳聽著,將鯨魚放回原位時腺體忽而傳來刺痛,他按住後頸回頭,突然想起自己忘帶項圈了。
「老大,怎麼了?」邢囂望過來。
程謂摸出根煙叼嘴邊,說沒事,菸癮犯了。
走廊一股消毒水味兒,程謂戳在通風窗旁抽菸,手機在口袋裡貼著大腿輕振,他掏出來解鎖,有個陌生號碼給他發來條簡訊——
「程先生,別始亂終棄啊,今晚還過來陪我睡嗎?」
第7章 玩兒偷襲
從醫療所出來,鄧叄把拎了一路的皮袋子交程謂手上,電視上風光接受採訪的鄧院長在高出一頭的oga面前作伏低狀:「程先生,這事兒就拜託你了。」
三十萬掂在程謂手裡跟沒有重量似的,他也不開啟清點清點,抬了抬眉毛表示知道了:「另一半酬金事成後再給吧,鄧老您也給點誠意,有線索就知會我們一聲。」
回程沒有開車,程謂招了計程車把邢囂塞進去,讓他跟科技企業那邊的委託人見個面順帶把尾款給收了,自己要上別的地方轉轉,關門前將皮袋子甩邢囂懷裡,就像沒把三十萬當多大回事兒。
支開邢囂,程謂又招了另一臺出租調頭往反方向去,去的帕爾納酒店,渾身上下就帶了把滿彈的手槍,照昨晚那個局勢估計也用不上。
口袋裡有房卡,程謂搞不來矜持那一套,他昨晚在薛尋野的客房洗過澡睡過覺,他是來逮人的,不是上門服務的鴨子。
正欲叩門的手放下去,程謂從口袋裡夾出房卡刷開門,客廳裡很安靜,薛尋野正抱著筆電背靠沙發坐厚絨地毯上看電影,兩腿搭著,耳朵裡塞著耳機,似乎沒發覺有人來了。
程謂沒刻意放輕腳步,他彎身把房卡按在電腦螢幕上,一鬆手淺藍色的卡片就順著覆了薄塵的螢幕滑下去,薛尋野不是個有潔癖的alpha,電腦用完後很少順手合上,他個把月才擦一次螢幕和鍵盤,用擦槍口的棉布。
房卡滑過一張辨識度很高的臉,是當紅的新人演員景桉,染一頭奶茶色頭髮,鼻翼右側有一顆小痣。
程謂對不瞭解,知道這個oga還是在常用那款手霜購買時附贈的卡片上,景桉是產品代言人。
薛尋野敲下空格鍵暫停觀看,螢幕定格在景桉切牛排的畫面上。他把電腦放到一邊,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舌尖蹭到了上唇,程謂發現他很愛做這個動作。
「房卡給你保管也可以,我有備用的。」薛尋野拉開茶几抽屜給他看裡面一模一樣的卡片,然後把滑到鍵盤上的房卡撿起來遞還給程謂。
程謂沒接,物流資訊已顯示派件中,他必須儘快把薛尋野抓到自己家,免得一個sss級的情報商alpha再次妨礙自己的委託任務。
在此之前他還有些事要問清,醫療所的女童在有人看守的情況下離奇失蹤,失蹤時間和酒店解封的時間存在關聯,加上薛尋野離開酒店時帶走了一把格洛克,事件蹊蹺得讓他很難不懷疑到薛尋野頭上。
「你今天早上去哪了?」程謂直起身摘下眼鏡用袖口擦了擦,收斂自己一貫的審視目光,語氣聽起來很稀鬆平常。
一米九的alpha不愛用仰視的姿勢跟人交談,脖子會酸。他撐著沙發站起來,垂下眼看程謂昨晚被他吮紅的後頸,他特意避開了腺體的位置,不然他怕自己把控不了力度露出虎牙咬成了臨時標記,像十年前那樣。
「嗯?」程謂挑起眉眼看他,將眼鏡架到鼻樑上。
總讓薛尋野想起高三時的程謂被他扣在懷裡欺負,那時的oga學長很軟弱,被掐狠了就會哭,戴著黑框眼鏡的臉映在廁所隔間的亮面瓷磚上,鏡片被淚水弄濕了,嘴微張著發出壓抑的低吟,薛尋野想讓他叫得更大聲,就把手指伸進他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