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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尋野蹭地抬頭,頭髮掃過程謂的腹部:「替代品?別學個詞兒就瞎他媽亂用,從我分化之後我就只標記過你,我上哪去找別的oga?」
程謂扶著自己的後頸怔然,alpha眼紅紅的樣子看得他想笑:「你戲演得挺真啊。」
「我日……」薛尋野狂躁地捏捏眉頭,「十年了,你把事兒忘得一乾二淨情有可原,但你不能汙衊我出軌。來,你過來。」
他站起來俯身兜住程謂的肩膀和後腰把沒記性的oga照面兒提到懷裡,程謂身體失重一剎,居然沒掙開薛尋野的鉗制。
上一回到醫院諮詢,醫生是怎麼說的,易感期的alpha攻擊力可能會變弱,但激發強佔欲的某方面力量會反向大幅增長。
被抱上樓梯時程謂的兩條腿晾在薛尋野的身側晃動,他仰起臉不可思議地望著alpha隱忍的怒容:「什麼十年?你認錯人了吧?」
「哦,還強詞奪理,等我幫你記起來你就知道我認沒認錯人了。」薛尋野踹開臥室門停在開關旁,「開燈。」
「沒手。」程謂最討厭被指使。
薛尋野點點頭,將臂彎裡的oga往上託高了點,讓程謂的後腦勺對準燈開關,他湊上前重重啄了下程謂的唇,透過作用力讓程謂後仰的腦袋打下了開關。
門窗緊閉缺少空氣流通,臥室裡充斥著散不開的煙味兒,徽商的氣味倒也不嗆鼻,一股輕甜混雜其中,程謂就被拋進了沾染半煙半甜的床被中,剛撐起上半身,撲到身前的alpha就堵了他的去路。
枕頭邊的手槍沒子彈了。
有也使不上,他做不到用手槍威脅薛尋野了,捨不得,就很煩,嘖。
他開始變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那類人,受匹配度的支配,變得沒有定力,感情用事。
「找槍?」薛尋野瞭解他的oga,看他眼睛往枕頭兩邊亂瞄就懂他企圖,於是卸下自己腰間的斑蝰蛇手槍扔程謂懷裡,「用這把,老朋友了吧,上次還拿它打我腿,今天你用它頂著我的腦門兒我也得把正事兒給辦了。」
程謂眉眼輕挑,左手勾住扳機環,拇指抵著槍柄一彈,槍枝就越過薛尋野的腋下打著旋兒飛向了床尾凳。
「想多了你,我不樂意的事兒,你能強迫得了麼?」
「強迫?」薛尋野把人逼到床頭,學他挑了挑眉,「要真是強迫,你在夜店外面找我要抱抱那天你就走不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年的易感期我怎麼過的?讓人從阿爾卑斯山摘一飛機的雪絨花運過來鋪床上,打上兩管高濃抑制劑聞著你的味兒睡足七天,你說你當什麼花仙子不好,玫瑰野菊向日葵多容易找,非要往那一千七百米的海拔上長,這不是誠心刁難人麼。」
alpha越靠近,夢裡vul的高大身影愈加與薛尋野相重疊,程謂的腺體如同被利齒撕破一樣痛,他脊背緊貼著床頭靠板,擰眉捂住自己的後頸,慌亂的資訊素卻悄悄從指縫間漏出來。
眼前出現了模糊的疊影,視野像出現了故障的老式電視機時而交織著黑白畫面,程謂另一隻手掐住了薛尋野的脖子:「行了,適可而止。」
「你很難受嗎,」薛尋野撫上程謂的小臂,易感期alpha的安撫資訊素通常被洶湧的求歡資訊素和暴躁資訊素排擠在腺體最深處一個閉合腺艙中,他被標記過的心愛oga扼住咽喉,卻還忍不住心疼他,為他強行牽扯自己腺體內的安撫資訊素陪他感受劇痛,「你一聲不吭離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很難受。」
「vul……」程謂疼得視線渙散,嘗試著像平常那般喚起這個名字來減緩自腺體蔓延至腦神經的痛楚,指甲深陷進頸側摳出幾枚月牙形的深痕。
「你說什麼?」薛尋野傾下身盯著程謂呢喃的唇形,突然彎起了眼睛,「啊,vul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