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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謂總是行色匆匆,薛尋野想著高三生時間緊迫也沒上去打擾人家,但是會在入冬後的每個清晨早起,溜程序謂他們班教室拿走那個淡藍色的水杯罐上熱水讓程謂回到教室就能取暖,時間稍晚的話水房人滿為患會熱水供應不足。
「哦,是你啊,」程謂難得彎嘴笑笑,「那麼純情呢。」
一朵紫色的煙花扎程序謂的眼中,那雙眼睛終於有了點色彩,薛尋野看得失神,環在程謂背後的手緊了緊:「你是不是記起來了?」
夜空又降了雪,細細絨絨地落在薛尋野的睫毛髮間,一碰烈焰資訊素就化成了透明的小水珠。
他的眼裡也下了雪,只等他的oga一句記得就能融化。
程謂挪開眼,低頭看著冷得哆嗦直往他們中間縮的小德牧,蹲身抱起它摟在大衣裡,剛站直就被敞開外套的薛尋野包進去。
實際上他像在聽別人的故事,但對上薛尋野期待的眼神,他發現自己對這個alpha逐漸狠不起心來了,連否認的答案也怯於說出口:「你繼續說。」
被兩人體溫夾在中間的小德牧睏倦地閉上眼枕在程謂手臂,薛尋野攏著程謂,分出溫熱掌心罩在oga的腺體上使流動在裡面的能量免受寒凍:「你說巧不巧,我們後來又在老地方碰面了。」
有過經驗教訓,程謂在校醫室買了管抑制劑時時備在身上,以防不時之需。倒黴的是某天跑操抑制劑從外套口袋掉出來了,然後被後面的人踩碎了,還沒抽出時間上校醫室補買,當晚發情期又降臨了。
這些都是程謂跟他說的。
資訊素伴隨個人特徵的緣故,薛尋野喜歡玩火,這跟大便資訊素的人喜歡拉屎、荷花資訊素的人喜歡背愛蓮說、陽光資訊素的人喜歡軍訓的性質是一樣的,他不時就想摸兜裡的火機打著了在指間轉著玩玩兒,指頭穿過深藍色的焰心,每次都會上癮。
在教室玩會影響別人,他就去別的地兒玩,結果剛踏進廁所就聽見最後的隔間裡有oga低低的喘息,空氣中淨是雪絨花香的求歡資訊素。
他咳了一聲,對方立馬噤了聲。
他試探著叫了句「陳喂喂」,幾秒種後對方怯生生地回答他:「嗯。」
這次他又給了程謂抱抱,當然不止步於此,程謂箭在弦上,他順手幫他發了,離下課還早得很,他趴在oga背上,下巴枕著對方瘦弱的肩,從那件乾乾淨淨的校服兜裡摸出包紙巾塞程謂手裡:「乖,幫我抽一張。」
他的雙手環在乖學長身前,左手攥著紙巾擦拭右手:「舒服嗎?」
程謂埋著腦袋:「嗯。」
薛尋野:「哎,我不是說我的手法,是我的資訊素。大冬天的,很暖吧?」
程謂點頭,軟發隨著動作貼著薛尋野的臉龐蹭動:「都舒服。」
薛尋野慢條斯理地用指腹隔著紙巾滑進每個指縫:「乖,明天晚修還來嗎?」
程謂遲疑了下:「不用了,明天我去校醫室補買抑制劑,平時備著的那管不小心摔碎了。」
薛尋野點點頭,談起了另外的話題:「作業做完了嗎,離開教室這麼久不影響吧。」臂膀卻夾著程謂的身子不放人走。
程謂也沒推開他的意思,骨子裡對所有alpha生物抱有畏懼感:「沒事,都做完了。我是學委,老師不會盯我太緊。」
薛尋野誇他學習厲害,問他以後想考哪呢,他報了幾個大學的名字,離東口市都很遠。
然後第二天早讀前趁班主任還沒來,薛尋野站上講臺,號召班上的oga同學去校醫室把抑制劑買光了。
聽到這裡,程謂忍不住了:「你是不是有病。」
這事兒他有印象,當時他借跑完操的間隙去補買,結果校醫說抑制劑斷貨了,向財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