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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當我不想呢,」楚儼說,「這不是為鄭恢弘那事天天加班麼,就沒哪天能閒得下心的,不把這事處理好,擱簡綏心裡也是根刺。」
「這事還能跟他扯上關係?」程謂詫異。
等簡綏把水杯端給程謂,又出去跟好吃的檀宥鬧作一團後,楚儼才挨著陽臺護欄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飯飽喝足,下午有人饜足地躺床上補眠,有人湊一塊玩二缺二的飛行棋工作,,程謂端著筆電坐到安靜的小書房處理落下三個多月的工作,順便線上召集工作室的所有員工開了個總結會。
會議完畢,龔書文湊到螢幕前:「老大,我的粉呢?」
程謂對著螢幕一彈,讓人把臉挪開:「在睡覺,這段時間他累了。」
合上電腦,邊上的咖啡只剩了層底,已經放涼了。
程謂端起杯子打算再煮一壺,經過偏廳門外,瞧見簡綏不知什麼時候跟遲廈聊上了,估計聊得挺熟稔了,簡綏還主動拆下了自己的假肢讓遲廈看,遲廈的左肩幾不可察地抖動了下。
不來往號還要停留至少三天,等駛離殺戮基地一段距離才能登機飛往東口市,這段等待的時間無論對於遲廈還是遊髁來說都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套房客廳門後掛著服務冊,上面就有醫燈室的呼叫方式。
和楚儼商量過後,程謂指名道姓點裴醫生上門,挺難指使得動的一個主任醫師,聽了乘客留的名字後不到二十分鐘就提著醫藥箱匆匆趕來。
為遲廈檢查過後敲定明天早上八點動手術摘除左肩的斷裂效應器,裴醫生還要回去開會商討手術流程,楚儼關上門,摸摸下巴道:「就這麼騙他說做的是肩周炎的微創手術,不太好吧?」
遲廈已經回房間歇下了,簡綏趴在楚儼的背上問:「為什麼不直接跟髁兒說是摘除效應器啊,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喊他什麼?」楚儼猛然回頭,差點把簡綏甩下來。
「髁兒啊,都當過試驗品,惺惺相惜嘛。」簡綏箍著楚儼的脖子,假肢懸在地面上方晃悠,「怎麼,醋啦?楚兒,儼兒?」
「他跟你說的他叫遊髁?」程謂問。
簡綏點了下頭:「他還能有別的名字?」
一圈人陷入沉默,薛尋野倒拉進度條一般把今天早上接遲廈上車開始的畫面過了一遍:「靠,這人不是寫書的,是拍電影的吧?喊他老作他還真應呢,真會演。」
「寬容點,起碼他肯配合。」程謂繞到吧檯後清洗咖啡壺,打消再煮一壺的念頭,洗完後拎上薛尋野一道去浴室泡澡。
許久沒在燈光亮堂的浴室裡泡過,今天早上淋過雨的身軀一陷入滿池溫水中,程謂就舒服得眯起眼喟嘆一聲。
那聲音帶上了些婉轉之意,是薛尋野放完水跟著踩進浴缸把他抱住:「老婆,不用我給放熱水了吧,還把我拎進來是想做點別的事?」
「搓背。」程謂把搓澡巾扔給他,隨後便真的趴浴缸沿上不動了,露出的後背又瘦又白,唯獨交錯的傷疤格外惹眼。
薛尋野心裡頭雖揣著慾念,可當攥起澡巾撫上程謂的後背,那些竄著火苗的慾念全部變成了柔軟。
程謂的後頸有一處淺得不易讓人察覺的手術刀疤,藏在一抹顯眼的虎牙印子下。
澡巾沾著溫水經過那一處,正在假寐的程謂突然出聲:「小野。」
「疼嗎?」薛尋野不敢再擦那裡了,草草拘了捧水澆上去,再低頭吹吹,「不疼。」
「沒有疼。」程謂笑了聲,「小野,你抱我一下。」
這句話彷彿已經成了兩個人之間的暗號,它袒露著程謂的甘願順從,也縱容著薛尋野所有更進一步的行為。
但薛尋野只是乖乖地把胸膛覆上去,張開雙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