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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濃,眉弓與山根形成弧度精妙的鈍角,雙眼皮褶皺頗深,眉眼間距近,看著就是個又矜貴又愛犯渾的人。
“是嗎,我不覺得。”
凌意舶留下這句,換好背心長腿一邁,下樓了。
理髮師恭敬地守在樓梯旁,一切準備工作已然就緒,凌意舶走過去坐上沙發,拿遙控板隨便調了個電影片道看,抬手示意可以開剪了。
“背頭吧。”
凌意舶大拇指微動,滑了下螢幕,把手機遞給理髮師看。
楚漾負手站在身側,看他翻出三年前楚漾拿手機隨手一拍的照片,又聽凌意舶說:“要一樣的。”
照片楚漾記得。
它來自於首都下雪的冬夜。
雪如傾沙,白銀滿肩,凌意舶穿了件純黑羊絨大衣,脖頸線條沒有被高領領口口遮蓋完全,他那時的五官已然褪去稚氣,初露鋒芒,正在忍著笑望著鏡頭挑眉毛——
很裝,卻看得出來他很愛笑。
有一片雪花輕輕擦過鏡頭前,連帶著少年鋒利的輪廓也柔軟非常。
單刀赴會
理髮過程在別墅一樓客廳中進行。
專程接來的理髮師是凌意舶往日就用得順手的,足夠信任,但已經換班回來的李觀棋依舊需要承擔起近身守衛的責任。
他站在凌意舶身側,雙手背於身後。
眼神的焦距落在理髮師手中的理髮推上,一動不動。
如此小的近身範圍,有一個人看著就夠了。
陳迦禮中午出去買藥了,錯過了溫姨做飯的時間,現在餓得眼冒金星。
揉了揉痠疼的胃,他看一眼正在客廳享受理發的二少爺,往餐廳的方向走去,才發現楚漾也這個點兒才吃上飯,頓時不敢抱怨一句,可憐巴巴地站到楚漾旁邊,“老大,唉。”
“累了?你看起來臉色不好。”楚漾很快吃完最後一口飯。
“頭痛,”陳迦禮想了想,“剛才出去我都忘了給自己買藥了。”
“坐下。”楚漾說。
得到首肯,陳迦禮立刻到楚漾身邊的空位置上坐好。
楚漾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碗筷,起身站到陳迦禮身後。
他高高挽起白襯衫硬挺的袖口,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腕,兩隻手平攤著往陳迦禮肩頭上壓了壓:“別動。”
“您別動。”理髮師按了下凌意舶的頭頂。
“……”
凌意舶的腦袋被擺正。
他不得不只用餘光往餐廳的方向瞟。
楚漾的確是在給陳迦禮做按摩,指法看起來很簡單,就那麼幾個畫圈的動作。
陳迦禮舒服得連連小聲感嘆,很不幸這些喟嘆全部被凌意舶收入耳朵。
“就按這裡,你自己揉十分鐘,會舒服很多。”
楚漾壓低嗓音,怕吵到在理髮的凌意舶,幾乎是附在陳迦禮耳邊說話。
沒忍住,凌意舶的頭又偏了點兒,理髮師不得不跟著他的幅度動作,剪得冷汗涔涔,時不時望一眼在旁邊媲美雕塑的李觀棋,汗流得更厲害了。
長痛不如短痛,手起刀落,理髮師很快給凌意舶搞完一個滿意的髮型,鬢角和後頸都留了長度,前額頭髮全部往後梳,碎髮只落下來幾根。
只抬頭看一眼,凌意舶以前那種肆意的勁兒又出來了。
楚漾忽然沒勇氣回頭去看理完髮的凌意舶。
早結束了給陳迦禮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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