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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推進去,裝有抑制劑的盒子被推到了最裡面,欲蓋彌彰。
oga抑制劑需要放在冰箱裡冷藏,這是他上網搜的。
保鏢團隊裡的人都是beta和alpha,上學時期認識的oga他又不是很熟,直接問別人很冒犯。
大功告成!
餅乾棒被楚漾咬短一截,挺甜。
快遞打架子的木棍還在他手裡比劃了幾下。
於是陳迦禮風風火火地推開房間門時,楚漾正叼著根pocky棒,手裡拿著半臂長的木棍,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陳迦禮也不躲他:“漾哥你今天又要打誰,打我嗎!”
楚漾手臂一彎,木棍搭在自己肩膀上:“有事?”
陳迦禮說是物業管家送了個凌意舶的快遞過來,一張檯球桌。
圍著檯球桌轉了一圈,楚漾想了想,說抬到負一樓去吧,一樓放不下了。
他不知道打檯球是凌意舶多久養成的習慣,想象了一下凌意舶揮杆進洞的樣子,猜他估計是為了耍帥。
“還有個事,”陳迦禮靠過來,看了眼在拆除檯球桌角包裝的周渡和李觀棋,拿出說悄悄話的架勢,“我聽保鏢群裡的人說,二少爺今天找他要了你的簡歷。”
“嗯,”楚漾頭也不抬,整理袖口,“我知道了。”
“他該不會是要拿去練飛鏢吧,我看他最近一天天也不出門,就在負一樓玩兒飛鏢,”陳迦禮說著,強調道,“還越飛越準。”
“……”
倒也沒有那麼恨。
不過也說不準。
楚漾那道好看的眉皺起來。
他現在完全摸不準凌意舶對自己的態度,時好時壞的,說好聽點是愛恨交加,說難聽點就是忽冷忽熱,完全符合他的少爺脾氣。
不打招呼就走是楚漾理虧,但當年完全沒有時間去告別。
他更不可能告訴凌意舶,我離開是為了割腺體,我想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
還有一點。
楚漾心裡有不可能的人,而腺體又會控制一個人的精神和生理,所以腺體的存在只會成為影響他穩定狀態的累贅。
除此之外,他對oga的生理反應也感到恐懼,他無法想象自己要如此依賴一個alpha的生活。
如果發情期突然來臨,但他還在凌意舶身邊工作怎麼辦?
又或者正在集團內部進行季度考核怎麼辦?
楚漾不敢想。
至於陳迦禮所說的簡歷其實就是個人資料罷了,憑藉凌意舶在長豐集團的地位,他還能把清楚記載了楚漾每年體檢情況的本子一併調出來。
但記載了oga資訊素徵兆的那一頁,早已被抹去得無蹤無跡。
難道凌意舶還沒放棄懷疑他已經分化了?
“發的什麼簡歷過去?”楚漾拍拍陳迦禮的肩膀。
陳迦禮意會很快,馬上調給他看:“這樣的。”
手機螢幕上是隻有一頁的資料,資料裡只有姓名、年齡等等基本資訊,還有一張楚漾十八歲成年時被集團帶去統一拍的證件照——
照片上的他,青澀、沉穩,雙眼皮是還沒有完全被歲月抹開的扇形,嘴唇不算薄,下頷線條冷白深刻,足夠讓人留下印象的臉在那時就初露鋒芒。
渝水市比首都小了太多,但凌意舶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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