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小小竹筏搏擊流 巍巍青山兩岸(第1/6 頁)
且說莊思思一面哭啼一面貪婪的舔去他臉上的血跡,她猶如抱個火爐,稍有不慎就會爆炸一般。
過了一會兒,凌子風的身子蠕動一下,嘟嘟囔囔發出了囈語。
原來他已從暈厥中醒來,但仍處於昏迷狀態,只是身子依舊慾火焚身難當。
莊思思正待喚他,模糊中凌子風突然伸出胳膊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繼而似要吞噬掉對方,對自己又親又吻。
莊思思早就期待這一刻,立馬迎合上去,頓感心癢難當,一面嗬嗬的發出尖叫,一面幫凌子風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凌子風潛意識裡明顯受到了刺激,很快將莊思思壓在了下面……
幾番雲雨,莊思思被弄的若瘋若癲,欲仙欲死,凌子風卻鬥志昂揚,耕耘不止,毫無停歇之意。
一個時辰後,藥效漸退,一切恢復了平靜。凌子風從昏昏然中已完全恢復了常人意識,睜眼一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和莊思思糾纏一塊,兩人的身上都是血跡斑斑,原來蛇膽性熱,期間凌子風流了好多鼻血,故而如此。他頓時明白了一切,不由懊悔萬分,用手使勁擊打額頭,痛苦道:“該死,該死!還是玷汙了小姐清白!”
莊思思卻不以為然,活像一個小女人,含情脈脈的望住凌子風發出了銀鈴般的“咯咯笑聲:“你這人真逗,本是兩情相悅之事,你又何必自責?”言罷俯身吻了上去。
凌子風見其嘴邊都是血痕,驚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莊思思說明了緣由,惹得凌子風一陣苦笑。
這時莊思思望著倆人身上的一道道血紅,臉色凝重道:“想不到本姑娘的初吻便宜了你小子,而且還做下了苟合之事。不過此等激情和血色浪漫今生恐絕無再有,本大小姐一向清高自傲,視男人如無物,不想遭此情劫,希望你能珍惜,不可辜負我一番情意。”
凌子風聽罷如五雷轟頂,呆若木雞,一時口拙,結結巴巴道:“在下實有難言之隱,恐有負小姐……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莊思思聽罷,怒不可遏,嬌叱道:“誰要和你相忘於江湖?狠心的薄情郎君,難道真的要棄我於不顧?”言罷淚如雨下。
凌子風望其嬌軀亂顫,一副楚楚動人的絕望神情,不由心生憐憫,嘆道:“你堂堂一個豪門千金何必要屈身下嫁?應該找個門當戶對才行。再說,本人已心有所屬,且有夫妻之實,斷不可妄生它念,倘若不能取得姑娘諒解,願一死了之。”
莊思思見其態度堅決,不易動心,故作生氣道:“你別管我屈嫁不屈嫁,我只問你喜歡不喜歡我,你倆既然沒有成婚,為啥我倆不能?再說男子漢還當以事業為重,只要我倆肯結合,憑你的聰明才智,我保你定能青雲直上,一展宏圖,前途無量。”
她本以為這也許能成為致命的殺手鐧,誰知凌子風聽了並不為所動,表情漠然,淡淡的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莊思思知道勉強不得,憤恨之餘,賭性大起,心想:憑自己的條件包括大陸乃至整個東南亞絕無有人敢拒絕之理,想不到被一個打工仔瞧不上,真是天下奇辱,不由臉罩寒霜,冷笑道:“我不知她是何方神聖,讓你不能忘懷,從今起,我要和她公平競爭,讓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
言罷,不由分說攜住凌子風的手:“親愛的,我們該把身上的血跡洗一洗了。”隨後相繼跳進了水中。
凌子風見莊思思大方不拘,淡定從容的樣子,不由暗自佩服:真是掂得起放得下的奇女子。
水中兩人渾忘了剛才的不愉快,開始你追我趕,縱情嬉戲,狀如小兒。
期間,莊思思幫凌子風拭去身上的血痕,想著兩人的文化差異,嬌羞道:“親愛的,你一定沒有去過西歐國家,男歡女愛如同握手般隨便,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古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