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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
事實上今天蘇暮和他也沒什麼交涉,除了那杯茶,基本上就是互不幹擾的狀態,蘇暮也不懂。
「我也看不懂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今天看到他第一眼我還以為我看到鬼了呢,你想想人家住那麼遠,我家在南方,不是閃現都做不到一下子人就過來。」
林央聽這話聽笑了:「那你不是嚇死。」
「當時是差點嚇死,後來也還好,有點巧吧。」
蘇暮想到了他今天在酒席上的樣子,說:「我覺得他這人有些看不透,也許是城府太深了,有很多種樣子,他在他朋友那兒都是很隨和的樣子,平常有點高冷,在我面前又很、很……」想不出一個適合的詞,蘇暮折了個中:「反正很不一樣。」
讓人覺得他那兒滿是陷阱,尋常人稍不注意就會掉下去,蘇暮覺得自己就掉好多次了。
林央笑:「那可不,不然怎麼把小姑娘騙到手呢,人家心裡念著你呢。」
「去你的,別開我玩笑行不行。」
「成,不亂說,但是說句實話,我覺得他要是真的喜歡你,真的追你,攻勢你可能抵不住,為什麼,因為人家有那個閱歷有那個魅力,他就是很瞭解你的弱項,知道該怎麼去進展,加上硬資本又在那,你說指不定就……」
林央一番話說得蘇暮心裡直發憷。
她隨口找了個藉口:「不會,我不喜歡他那種型別。」
「是嗎?」
腿蹲得有點酸,蘇暮站起身,抖了抖腳準備回去了。
她一邊按原路返回,一邊信口胡謅:「是啊,我喜歡哪種,小奶狗那種,就那種比我小,什麼十八、十九歲都成,稚嫩又會粘人的。」
「真的?我怎麼不信。」
「真的——」
話未落,蘇暮後半截話直接卡了住。
她才發現前面路邊樹蔭下站著個人,隻身一人,在這樣的夜裡看著有點冷僻。
是謝朝言。
蘇暮舌頭差點打結。
他應該是剛出來沒多久的,身上沒有多少外邊的涼意,那雙眼很淡,就這樣隔著一段距離看著蘇暮。
事實上距離也不遠,基本上可以看清對方,也聽清對方說的話那種程度。
蘇暮當即心裡懊惱。
什麼時候不好,偏偏現在,她剛剛跟林央還在私下說他的話。
蘇暮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來的,按理說他那桌還在趕氣氛喝酒才是。
所以,謝朝言是提前出來的。
反應過來這一點,林央還在說什麼她也聽不進了,不動聲色先掛了電話,然後低下頭,想當做沒看到他的進去。
經過謝朝言時他也沒什麼動作,本來都要擦肩而過,男人卻忽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了過去。
蘇暮本就對他提防著,當即就有點嚇著,下意識想去掙,謝朝言沒有要松的意思,就那樣抓著,明明沒使什麼力,可就是掙不開。
「謝朝言——」她有點小惱怒,直接叫了他名字。
周圍很暗,又是沒什麼人的靜僻處,馬路邊上的路人哪注意得到這邊。
要是酒店裡出來個誰看著他們這樣,怎麼說得清?
可謝朝言甚至是很自然地嗯了聲:「怎麼了?》」
蘇暮差點氣著。
怎麼了,他說怎麼了。
她的印象裡謝朝言向來是紳士的,要麼都冷淡要麼是都一個態度,很少有這樣特別主動對一個人怎麼樣。
她還是頭一次知道他在感情裡是這樣,這麼主動,這麼越線。
特別時候還……不講理。
蘇暮盯著他那雙波瀾不興的眼,氣了半天,想著自己又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