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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已經決定了,這種事情,三年後再談。&rdo;李月姐堅定的回道。她目前的情形實在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
&ldo;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死腦筋,跟你阿奶一樣。&rdo;鄭屠娘子本來滿懷期待,沒想還是一場後,一陣氣惱。
李月姐不再接話,只是淡笑,鄭屠娘子也沒辦法,這種事情也不能壓她同意。不由的一臉悻悻。
就在這時,王監生披紅掛彩的打馬而來,遠遠的就衝著李月姐喊:&ldo;東家姐兒,楊東城和於子期呢,讓他們出來,我讓要於子期跳幹河呢,他別想跑。&rdo;
&ldo;他們還沒有回來,怎麼回事啊?&rdo;李月姐回道。打眼看著王監生的樣子,知道他怕是考中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披紅掛彩呢,再想起那天,於子期說的,王監生要是考中的話,就跑幹河,唉,真是書生意義,這話說的太滿了,須知這年月,有錢能使鬼推磨呀。
&ldo;還怎麼回事,我們爺已經高中了,姓楊和姓於的兩個卻是名落孫山,爺,別是那姓於的怕跳河,跑了吧。&rdo;一邊那王三兒的狗腿道。
&ldo;不會,這幫人把誓言什麼的看的比命還重要,定是在京裡跟那般同鄉搞竄連呢,走,我們回京,把他逮過來。&rdo;說完,王監生又打馬帶著狗腿子一陣風的閃了。
一路披紅掛彩的,惹足的眼球。
&ldo;月娥,你來守著店,阿姐出去一下。&rdo;李月姐叫了一邊的月娥,然後解下腰布,跟一邊的鄭屠娘子告罪一聲,風風火火的往碼頭邊趕。
到了碼頭,就打聽著放榜的事情,果然,放榜是在兩天前。李月姐有些不安啊,這都放榜兩天了,墨易小子怎麼還沒回家,那楊東場不是個省油的燈,於子期又帶著天真的固執,這回他們兩個名落孫山,反倒讓王監生這個不學無術的中了進士,這兩人怕是咽不下這口氣,別整出什麼事來才好啊,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就算整出什麼事,只求別連累到墨易小子就好了。
&ldo;月姐兒,你在幹啥?&rdo;李老爹就坐在碼頭竹坊門口編著竹筐,見到李月姐跟沒頭蒼蠅似的在碼頭打聽著事情,便招手叫她過來。
李月姐把擔心的事情跟李老爹說了一下。
&ldo;嗯,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本朝的政冶還是開明的,聽說朝堂上,還有官兒拍著桌子指著皇帝的鼻子罵呢,一些內閣的大佬也常因政見不合大打出手,那茶館裡,文人士子們常吐著口沫指點江山,朝中大臣沒有他們不敢罵的,前朝亦有舉子大鬧貢院,這些人是越鬧還名氣越大,也沒見出過啥事情,你別自己嚇自己了。&rdo;李老漢道。
&ldo;哦。&rdo;李月姐點點頭,想著也是自己多心了,就算這些個不省事的舉子整出事情來,那幹小墨易一跑腿的啥事啊。
就在這時,由京城而來的官道上,塵土飛揚,幾輛馬車急馳過來,停在碼頭邊上,三三兩兩的舉子背著包裹下了馬車,臉色都不太好看,一到碼頭就打聽著南下的船。
&ldo;趕緊走,如今京城成了是非之地。&rdo;一個藍衫舉子一臉焦急的說著話。
&ldo;怎麼了?怎麼?京城發生什麼事情了?&rdo;邊上,有好奇的客商問。
&ldo;兩個江淮舉子上書狀告今科賄舉,大鬧貢院了。&rdo;另一個白衣士子道。
&ldo;這有什麼稀奇的,哪回科舉沒有這樣的事情。&rdo;一邊有人見怪不怪。
&ldo;你懂什麼,也活該這兩個江淮舉子運氣不好,今科主考是太子門人,這兩個江淮舉子上書卻上到了三皇子的門人手上,三皇子跟太子不對付那是滿朝皆知的,有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