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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只是對她毫不介意別人看法的應答有些意外又似乎是在情理之中,這就是她,這才是她啊!
簡一清澈的眼睛不像是說謊,坦然的表情沒有絲毫尷尬,看向身旁的樊多帶著寵溺,他也不同於剛剛回答郎喬時的疏遠客氣,更沒有因簡一丟臉的回答有任何不悅,反倒有些笑意醞出他的紅衣。
秦錦鳳安穩的神情沉了下來,她感覺受到了兩人的愚弄,“簡姑娘如此不屑我作的詩嗎?”簡一微微嘆氣,這世道,有時說真話反倒被人質疑了,“秦姑娘多慮了,我說的是實話”,說完橫了她家美人兒一眼,他的愉悅顯是惹惱秦錦鳳了,樊多輕咳一聲止住笑意,對秦錦鳳點點頭。
眾人很是狐疑的看著兩人,但見他倆一副任你打量、理直氣壯的模樣,雖說不得不承認簡一可能真的不懂詩詞,但這樣的她怎會得到他的青睞?他對她的“無知”為何竟如此愉悅?
“聽聞樊多曾與我的未婚妻共同完成一幅書畫,被世人推崇,遺憾未能見過,不知今日是否有幸還能看到二人的合作呢?”竟然是郎喬身邊的男子開口了,可是,他為何會有如此的提議呢?不是應該讓他的未婚妻遠離舊日“情人”嗎?而且樊多已經嫁作他人為夫了,不適宜與其他女子再做牽連。還是他也準備在之後露一手,以示他才是配她的人?
眾人因他的話也有些不解,郎喬亦是如此,但她對他的提議很感興趣,望向簡一的目光傲然中帶著一絲挑釁。簡一印象中雖聽說過兩人曾經共作了一幅畫,一人繪畫一人題詩,但那畢竟是過去的事了,再說現在樊多是她的人,沒必要吃過去的醋。
樊多看向簡一,有些擔心妻主的反應,但見她神色平靜,微微放下心,但同時心裡又有些悶悶的,難道她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與別的女子的事兒嗎?也許是懷孕的人容易胡思亂想,也許是越愛一個人越希望對方的心時刻因自己而動,樊多竟也在這時鑽進了牛角尖,“好!”他先開口同意了。
簡一對他的同意有些意外,但也沒做阻攔,反正她知道他的心在她身上,她不會要求他成親了就不能和其他女子有任何的來往。筆墨紙張很快就送上來了,剛剛秦錦鳳的題詩用的是一根筷子,用上了內力,而現在兩人作畫就是正經的筆墨了。
樊多緩步走到了郎喬身邊,開始研墨,郎喬則用鎮紙壓住紙張一角,一手優雅的拿起筆,一手壓住衣袖防止沾染上墨汁。她將筆沿著硯臺邊兒慢慢的浸墨、轉動,以使筆尖均勻的染上墨,這時兩人靠得很近,女子英氣俊朗,周身的氣息籠罩著身側之人,男子紅衣襯出隆起的身孕,柔和而安詳,緩慢轉動的手在墨色硯臺的映襯下愈顯白皙,專注的神色與身旁隱隱守護的人也有了一家人的感覺。
這個認知讓簡一分外難受,這樣的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原來,她不像自己所想的那麼大方,原來,她已到了見不得他與除她以外的任一女子靠近的地步,簡一起身向外面走去,她想透透心中的悶氣。
“妻主!”身後傳來樊多急切而又慌亂的喊叫,研墨的墨條落在硯臺上濺起了墨汁,郎喬正要落筆的手一顫,墨汁塗亂了紙張,簡一回頭,驚見向她邁步的樊多突然臉色刷白,一手託著肚子,嚇得幾近魂飛魄散的簡一疾步上前抱住樊多,發抖的手撫上他的肚子:“寶貝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慌亂的簡一,把她在臥房時對樊多的親密稱呼也喊出來了,心中同時痛罵自己,因她的突然離座導致了他的激烈反應,“對不起!”“對不起!”兩人異口同聲的向對方道歉,“小弟,你怎麼了?”樊紫霜擔心的詢問,眾人也關切的圍攏上來了,“那個……,孩子剛剛踢我了”,臉色稍稍好轉的樊多為引發的慌亂有些不好意思,頭輕輕靠在簡一頸間,眾人齊齊鬆了口氣,簡一提到嗓子眼兒的心也放下了。
“對不起,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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