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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跨度一時有些大，「這麼突然？」

「也不算突然吧，我和他都在一起挺久的了。」程怡放下筷子，託著下巴說：「昨天他喝了酒，到我家樓下堵我，我們開誠布公地聊了很久，把很多事都說開了，就決定定下來。」

章入凡從不對他人的事指手畫腳，更不會置喙別人的感情，她只點了下頭，說：「你想好了就行。」

「感情的事哪有什麼想好不想好的，就是荷爾蒙上來了，衝動。」程怡豁達地說：「以後的事誰知道呢，時下不後悔就行了。」

程怡這一說法章入凡以前是不認同的，她總覺得無論是工作還是感情都要事先謀劃好後一步步踏踏實實地走，但近來她對感情的衝動性深有體會，因此默默點了個頭。

「小凡，你新公司裡有沒有優質的單身男性啊。」

章入凡抬頭，一本正經地說：「你不是要和吳徵訂婚了？」

「不是我，我的意思是你就不想談個戀愛？」程怡說：「你現在回上京了，之後應該也不會離開了，可以找個物件了。」

「欸，之前杜升不是加你微信了嗎？他找你聊天了嗎？」

「嗯。」

提起杜升，章入凡就苦惱。自從上回班長婚禮他們加上微信後，杜升這段時間時不時會給她發訊息，說些無關緊要的事，章入凡出於禮貌，每每都會言簡意賅地回復。上週末他發訊息約她出去，她以公寓要維修為由婉拒了，他就說下次有機會再約。

章入凡知道杜升的意思，但他沒明說，發來的訊息也不過分，她因此無從直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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