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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衝無慮笑問。
無慮一怔,然後點頭:“明白了!”
無憂輕笑起來,追問:“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
無慮搖頭,一臉茫然,只是目光越發明亮。
無憂拖長聲音,露出促狹的表情來,聲音嚴肅的說道:“答案就是: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無慮聽完,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大姐這話,說好聽點是豁達,說不好聽了是懦弱……唉,大姐也是不得已,父親寵妾滅妻,大姐身為大房嫡長女,自然站在風尖浪口,唯有這般才能躲避禍端,難怪大姐這些年來與二房交好,原來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不過,她算是看明白了,大姐的脾氣,好象不是那種肯忍氣吞聲的人,就說今天這事,明面上是無恨搶了大姐的未來相公,實際上是大姐甩了不想要的垃圾,卻還贏得了一個委曲求全的好名聲……雲黛在旁跺了跺腳,小姐今天忍了這口氣,明天就會有更過份的事情出來!
想到接下來小姐要做的事,雲黛那腳跺的更厲害了:小姐是要將二房的臉面掃到地上,任人踐踏。
無憂見無慮是真明白了,也就放下心來,卻瞧著無慮依舊擔心的眉眼,想是擔心自己,堅硬的心殼裡有絲絲溫暖流動。
這就是她的家人,不問她做什麼,都支援著,擔憂著,卻不問緣由,給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為了這樣的家人,她怎麼能不努力,不堅強呢?當下,無憂對下面的計劃更是勢在必行了,不單是為了自己,更為了這些在乎她,而她也同樣在乎著的家人。
對著無慮交代了幾句,見著無慮一個勁的點頭,心下也就鬆了一口氣,看來經此一事,無慮成長了不少。
送走了無慮之後,讓雲黛拿出早就寫好的書信,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面,若隱若現,若不是仔細觀察,是不會看到的。
無憂瞧著枕頭下面的書信,滿意的笑了笑:好在派上了用場,不枉她花費一番心血。
主僕二人相視一眼,雲黛點了點頭:火狐裘已經送了過去。
無憂再次笑了起來,帶著雲黛出了院子,兩人沿著後院花園的牆壁,一路往花園的東邊小門走去,到了門口,無憂警惕的四下張望著,雲黛從懷裡取出一把鑰匙來,飛快的開了門,。兩人再次左右張望了一下,閃身出去,雲黛再從外面把門鎖上。
兩人見沒有驚動任何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不由得感謝二房今日的高調錶演:今日大家對二房發生的事情,報以非常高的熱情,故而她們二人的離去,才沒有驚動任何人。
門外,早已有馬車等在不遠處,杜鵑從馬車裡探出頭,伸手招呼無憂二人,無憂衝她微微笑了笑,快步走到馬車旁,主僕三人什麼也不說就上了馬車,車伕什麼也不問,趕著馬車迅速的離開了。
馬車走了兩個多時辰,在一處街道角落不顯眼的小院子前停了下來,雲黛扶著無憂進了院子,而杜鵑則留下來:“小福,記住,今日之事,不可對任何人說起。”車伕小福諾諾,一臉憨厚的模樣,正是福來客棧掌櫃的小兒子。
杜鵑滿意的點頭,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銀子,遞給小福:“拿去買點酒喝。”
小福推遲不要,杜鵑也不勉強,又交代了兩句,才進了院子,掩上門,站在門後留意,直到小福駕著的馬車消失在路的盡頭,主僕三人才進了院子,換了裝束,此時,三人皆是男裝,帶著行李,重新出了院子。
不是無憂不信任小福,而是人總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何況掌櫃子一家是蘇夫人的陪房,若是蘇夫人尋到蛛絲馬跡,難免不會透露她的蹤跡,所以無憂在尋得這處院子的時候,又暗裡尋了另一處院子,狡兔三窟,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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