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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薄弱而不被尊敬的我們,又怎能那麼天真地去挑釁?&rdo;
她沒說出口的是,導致這場莫大驚嚇的根本原因,畢竟還是擅自進入地府還想擄人的自己理虧在先,若叫同樣覬覦阿多尼斯的宙斯主持公道,也斷然不會有偏向她的決定出現的。
厄洛斯何等聰慧,轉念一想就把被隱瞞的內容給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可這不妨礙他仍舊對母神的受辱憤怒不已,不肯就此放棄,而是不服氣道:&ldo;就算愛與美的影響力日益減輕,那也不是威權被輕蔑的理由。愛是智者的特權,愛是你仁慈的賜予,愛是洶湧澎湃的浪濤,愛是席捲一切的凜冽狂風,愛是值得銘記的曼妙旋律。冥王統治的亡魂也曾是被愛情俘獲的人,但凡那可憐的腦袋沒被掏空,便會保留一份情感,便是隱性的信徒,可為我們所利用,擴大統治的領域。&rdo;
阿芙洛狄特聽得略微心動,但這份被實現的機率十分渺茫的憧憬不足以叫她行動起來,只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忙不迭地摟過他來,軟聲問:&ldo;我的愛兒厄洛斯呀,有件事情不得不問你一問。&rdo;
厄洛斯尚沉浸在&l;射傻冥王,腳踏冥土&r;的豪情壯志中,並不提防:&ldo;母神,是什麼?&rdo;
她專注地盯著他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藍色眼眸,一字一句地,很是鄭重其事:&ldo;那叫愛意消失不見,讓恨意著床萌芽的鉛箭啊,你可曾射到過阿多尼斯的身上?&rdo;
厄洛斯:&ldo;……&rdo;
話題怎麼瞬間飛那麼遠了?
他這一瞬的遲疑卻叫阿芙洛狄特產生了誤會,她美眸一亮,再次追問道:&ldo;果真有過?&rdo;
&ldo;沒有。&rdo;厄洛斯意興闌珊地否認了,難掩失望地撅了噘嘴。
母神都被欺辱到這個程度了,怎麼還只惦記著逐色。
阿芙洛狄特發自內心地卻不願接受這個答案,只將厄洛斯此時欲言又止的反感當做是怕被責罰的心虛,因而編織出一個謊言來。她露出個興味的笑弧來,也不纏著有些鬧脾氣的愛子問了,一顆恨不得寄在植物神身上的心像嗅到春天氣息的百靈鳥似的騰跳不已,雀躍非常。
阿多尼斯啊……每當念著這叫她甜蜜又苦澀的名字,眼前就會自動浮現那冰霜般無情疏離的俊美面容。
他一定是被射了激發厭憎的鉛箭,才會對魅力非凡的她不假辭色的!
阿芙洛狄特凡是想到的事便一定要去辦好,恢復了信心十足的狀態的她坐回了舒適的寶座,立馬就開始盤算著,該怎樣向愛子借來觸發愛情的金箭一用了。
第十七章
&ldo;厄洛斯呀,&rdo;阿芙洛狄特款款走近悶悶不樂的愛子,笑顏如花:&ldo;你是我最重視的左臂右膀,上次你叫月桂與勒託之子在眾目睽睽下你追我逃,無疑出色地證明瞭熾熱的情火也有不遜於鋒利兵戈的力量。&rdo;
厄洛斯被誇得心生驕傲,帶著點嬰兒肥的頰也泛著紅。
孰料她話鋒一轉,火熱的目光落在了他背負的箭簇上:&ldo;只是你那神奇而不容小覷的心愛武器,能否借我一用?&rdo;
厄洛斯一時沒反應過來,沒來得及細想就交了出去,但半晌又眉頭一皺,將信將疑地問:&ldo;……母神?&rdo;
阿芙洛狄特笑得燦爛又討好,還有掩飾不住的心虛:&ldo;當蜜蜂太過殷勤,再春情蕩漾的花兒也視其為煩擾的來源,即便是嗜血與武力的化身,也有不知情識趣的一面,便需無傷大雅的小小驅趕來做應對了。&rdo;
她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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